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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唄——」
此後,進棚陪歌手練發聲的趙樂菱就沒再戴過耳機,兩位變異版聽障人士就改用書寫交流。
從在紙張上書寫,寫了樸哮信半本歌詞本後,就改為用白板溝通,寫完就擦。
他們兩在一起純聊音樂,除了音樂什麼都不了。比較妙的是,對他們而言,什麼都可以變成音樂。
比如,兩人一起吃炸醬麵。趙樂菱忘記把耳機戴回去,樸哮信吧唧了一下嘴的聲音在她耳朵裡無限放大,海妖一個眼刀就飛過去,莫名被「砍」的樸哮信鼓著臉很是迷茫,咋了?
趙樂菱學著他吧唧了一下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告訴他咋了。樸哮信雙手合十沖她拜了拜當道歉,閉緊嘴無聲吃完了那碗麵後,擦完嘴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戳了戳還在吃麵的趙樂菱,讓她看他。
哥們用咂嘴的聲音弄了個恐怖童謠「花園裡的洋娃娃」的一小段,給趙樂菱整懵了,樸哮信看她傻眼的表情無聲大笑。他倒是想笑出聲,怕被趙樂菱打。
這哥很會玩,但趙樂菱也不逞多讓。
比如,樸哮信找發聲點一直半蹲著尋氣感,蹲了半天起來的時候腿麻了,一個沒站穩差點滑到。
他鞋底摩擦地板的聲音變成了趙樂菱嘴裡的口哨,充滿嘲諷意味的口哨,讓樸哮信舉手作勢要打他,給趙樂菱樂的見牙不見眼。
兩人都是玩音樂的型別,音樂就是他們最有趣的玩具,還是可以跟同伴分享的玩具。
這個玩具不是非得有樂器才行,任何能發出聲響的物體。哪怕就是敲白板的聲音都能隨著敲擊聲的變化變成一首玩耍的曲目。
玩著玩著,樸哮信的新發聲技巧有了長足的進步,趙樂菱又對曲不滿意了。
她給樸哮信作的曲是根據他的聲音底色和唱法來的,現在聲音還是那個聲音,但他的唱法改變了,她就想改曲。
同對方在一起難得戴上耳機的趙樂菱跟樸哮信溝通,「我重新作曲怎麼樣?之前的曲搭你的新唱法沒有感覺。」
「沒有吧,我不就是因為你之前的曲才想改變唱法的?」樸哮信邊起身往外走,邊說,「那首曲搭新唱法才更好吧。」
跟著起身問他去哪的趙樂菱講,「我其實是根據你的聲音條件來作曲,達成的效果應該是在你的聲音能傳達的範圍內到最好,唱法次之,但也是有根據唱法做修繕。之前我們錄的時候,我就覺得可以過,是你覺得你還可以更好,我們才想改變唱法的。」
「有嗎?我覺得我的新唱法更搭你的曲啊。」樸哮信開啟門,站在門邊讓趙樂菱先出去,「我餓了,你有沒有想吃的,我想吃泡麵。」
先出門的趙樂菱說泡麵也行,繼續講曲的問題,「是更搭,但我換個曲子會更更搭的。」
在泡麵的問題上達成一致的音樂人們,在曲子的問題上各有想法。樸哮信對於趙樂菱根據歌手的特質來作曲表示疑惑,這對歌手當然很友好,可對作曲者不太友好吧。
「怎麼個不友好了?」趙樂菱靠著洗手檯看他燒水,樸哮信低頭拆著泡麵包,隨口講,「你有自己的音樂風格啊。」
鄭在日的工作室快變成他們兩的工作室了,歌手非常自然的說,他跟鄭在日合作一定是他配合鄭在日,相對應的,他跟趙樂菱合作更多也是他配合趙樂菱。
「同別人合作還可能出現彼此想要傳達的東西不一樣起爭執,可就算那樣,也是我配合音樂人更多。你如果完全順著我來,那你的音樂呢?」
趙樂菱愣愣的望著他,「我的音樂?」
「對啊,你想表達的東西,你想用音樂傳達的那些,跟歌手想要傳達的未必能做到完全一模一樣吧?」樸哮信把麵餅下進鍋裡,「我以為我們要的是一樣的東西,結果你只是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