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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月瑤忙不迭出門。
自從來到黃楊縣,安舒明令禁止不準自稱奴婢。
月瑤匆匆忙忙拉了個郎中回來,捋著鬍子把了會兒脈,一撫掌,「恭喜夫人,這是喜脈啊!」
「……」
安舒扶額,這都啥跟啥?
從前她跟鳳北訣夜夜深入交流,也沒見懷孕,這次怎麼一發入魂?
給了賞錢把郎中打發走,姜氏問道:「舒兒,你準備如何?要知道,你肚子裡的,是皇家血脈,流落在外誰也擔待不起。」
安舒悠悠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是皇家血脈?」
古代又沒有親子鑑定,她現在養得起一個孩子,娘親也在身邊幫著,生下來自己養也不是不行。
姜氏面帶愁容,「舒兒……你想好了?孩子沒有父親,周圍鄰居又會怎麼看你?」
安舒道:「我們不是對外說我的丈夫參軍去了嗎?參軍戰死為國捐軀難道不是至高的榮耀?我撫養孩子守寡一生不值得稱讚?」
「船到橋頭自然,難道娘想勸我將孩子打掉?還是回頭去找鳳北訣?」
「唉……」姜氏嘆氣,「那就按你說的辦。」
……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舒肚子逐漸大了起來,時不時還有點恍惚,她肚子裡竟然裝著個小生命。
安屈和來了兩回,每次都帶很多吃的,他說擔心姐姐太瘦被孩子吸乾。
安舒沒有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地進出,加上對外那套說辭,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
倒是不少婦人來寬慰她,心疼她丈夫沒在身邊,給她講說各種經驗。
初秋夕陽,日頭暖人,安舒正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就聽院子門被推開,隔壁張大嬸敞亮的聲音就傳來,「妮子!你丈夫回來了!」
「啥??」
安舒嚇得一激靈,從藤榻上坐起來,入眼是秦訓和……鳳北訣。
鳳北訣不再一身錦衣華服,兩人穿得十分樸素。
張大嬸笑嘻嘻的,戳了戳安舒,「妮子,開心傻了?」
安舒回神,看張大嬸的模樣,應該是把秦訓認作她丈夫了。
畢竟秦訓之前在這裡住了兩個多月,突然有一天走了,之後年關串門,鄰裡之間熟了,她才隨口編造丈夫參軍的謊話。
秦訓與鳳北訣看著安舒高高隆起的肚子,兩臉驚訝,張大嬸推一把秦訓,「你小兩口真有意思,開心不?你媳婦兒給你懷了個大胖小子!就快要生了,你真是會挑時候!」
鳳北訣面上訝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肅殺之氣,秦訓慌忙擺手,「我沒有!我從未有過任何越界之舉!」
秦訓看向張大嬸,「你誤會了,我並非她的丈夫,這位才是。」
安舒點頭,張大嬸面色訕訕,「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搞錯了。」
安舒開口,「大嬸,您先迴避一下,我有點家事要處理。」
「哦好好好,你們處理,你們聊。」張大嬸腳下生風,還不忘把門帶上。
三人面對面站了片刻,安舒看著秦訓,問道:「怎麼回事?」
鳳北訣上前,「舒兒,我已寫了禪位詔書,如今我身無長物,前來投靠。」
「什麼?!你瘋了?」安舒聲音猛地拔高。
「舒兒,你先冷靜,不要動了胎氣……」鳳北訣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安舒深呼吸,說服自己不要激動,「你在想什麼?一國之君是鬧著玩的嗎?掙來搶去讓來讓去,引起國家動盪,置黎民百姓於何地?」
鳳北訣道:「舒兒放心,我已安排好一切,黎民百姓不至於受到影響,三皇兄乃大智慧之人,由他繼承大統,天下安矣。」
「哦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