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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自己胸脯一處被生生砸凹了個坑,由於棉花不夠,竟是沒能回彈成原狀。
「……」
這場景,就十分詭異……
那小妖盯著他胸前那團凹坑看了半響,抬頭與金琰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嚇得心膽俱裂:「姑姑姑姑姑姑姑姑娘……」
金琰掃了眼這慘狀,抬起頭來看著他,語氣波瀾不驚:「你把老子的胸給撞癟了知道嗎?」
他這一渾厚的男聲一出,給那小妖直接嚇哭了,連滾帶爬跑了出去:「鬼啊鬼啊有鬼啊啊啊啊!」
這聲尖叫實在過慘,千久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聞聲趕來,瞥見金琰那隻剩一個的胸脯,笑得跪在了地上,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哈哈哈哈金……金……」
金琰翻了個白眼,雙手捧了捧胸,「金什麼金給我閉嘴。」
千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喘氣倒:「我給你塞得不是挺結實的嗎?」
「壓著難受,掏出了幾塊,行了別廢話了,趕緊的速戰速決!」說罷他往北顧他們那邊走去。
北顧一掌將劉寧玉給拍飛出去,他重重砸到了樹幹上,又重重地摔落到地上。
夜紓踩著他的臉,晃了晃寫著:「屈打成招」的扇子,居高臨下道:「說吧。」
金琰本是細步文雅地走著,見著地上躺著的那人,提起裙擺健步如飛,一腳踹猛地踹向劉寧玉的胸口,「說!是誰指使你的,竟然敢這麼耍你爺爺!」
劉寧玉捂著胸口狂咳起來,「誒喲,這兩位爺,你們都讓我說啥啊,要問也得給我個明白啊!」
金琰拽緊了裙擺,狠狠用腳擰著他的胸口:「是誰指使你弄那麼多白瓷瓶到集市上的。」
劉寧玉痛苦地扭曲著臉,「瓷瓶?什麼瓷瓶,我不知道啊!」
「你還裝?老子今日不打斷你某根骨頭我就不姓金!」說罷金琰又是一陣兇猛的踹打。
千久聽著那劉寧玉的慘叫聲,對夜紓小聲道:「你知道金公主現在像個什麼嗎?」
「像什麼?」
「像個潑婦,」千久小聲嘀咕:「我村口那大媽打起架來跟他一摸一樣。」
夜紓嗤笑一聲,走到北顧旁邊,抬手就打了起來。
北顧漫不經心地接招,將他擋了開。
只見夜紓輕車熟路地繞到他的左手,輕輕一扯將絲巾拽出,「別這麼小氣嘛,有一回肯定有無數次。」
他走到千久面前,握住她的手替她擦拭。
千久不安地掃了眼北顧,「這可是北顧的絲巾,還是還給他吧。」
夜紓不為所動,「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金琰踹累了,放開了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不說老子接著打。」
劉寧玉盯著鼻青臉腫的臉,連連哀求,「我說,我說,那日風和麗熱,是個美好的上午,我怔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這次換成了夜紓給他一腳:「說重點。」
劉寧玉嗷嗷幾聲,連忙答道:「那人蒙著面,看不清摸樣,但是他身上有一把刀,那刀子北白布纏著,只露出個符文手柄……」
「使刀的?」
北顧聞言,回頭看向他,神情淡然:「畫出來。」
劉寧玉爬在地上,顫巍巍地伸手畫出了個符文,抬頭惶恐道:「我,我就只知道這麼多了,大爺們,您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唄。」
千久想起他幹的事情就來氣,一腳踹向他後背,「姓劉的,」
「誒喲,我說姑奶奶,你們怎麼都上腳啊……」
「若是再讓我看你劫哪家姑娘,定不會放過你。」千久又是一腳。
劉寧玉面朝黃土,吃了口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