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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健一看林青笑容詭異只覺背後發涼,他忍不住拍了拍林青肩膀:「誒,大哥,想什麼呢?笑成這樣好像小寡婦思春啊。」
被他這麼一叫,林青瞬間從幻想裡出來對著馮健翻了個白眼:「去,你才寡婦。」
馮健心裡忽然覺得受傷:「老大,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話說你還沒回答我啊,不是齊曉陽是誰啊?」
魏池見馮健不依不饒頭疼不已,拍拍馮健肩膀無奈道:「肯定就是齊家小子啊,不然你最近有看到別人出現在老大身邊嗎?再說,那小子每天以院長讓他看著老大作為理由的跟在老大身邊,咱倆都沒機會找老大玩。就這種心機和苦心經營,若是老大還能和別人有發展,那他乾脆別姓齊了,肯定不是齊峰那老狐狸的種。」
馮健聽了恍然大悟,眼光意味深長:「哦——原來如此。」
林青被這兩人一唱一和調侃的面頰發燙,就連繼續要書的嘴都張不開了。馮健看自家老大麵皮這麼薄忽然有些不爽,他一攬魏池肩膀狠狠道:「不行,老大這樣都沒吃過見過,跟著那姓齊的狐狸一定會吃虧。」
魏池被他這麼攬著早已習慣也不掙扎:「那你說怎麼辦?」
馮健眼睛一轉神秘兮兮對著林青笑道:「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林青被他這麼一笑滿臉不解:「看看?」
反正他們仨一起逃課也不是一次兩次,配合默契說跑就跑。等林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望春樓的門口了。他看著那三個鮮黃的大字心中緊張——望春樓,顧名思義,望春。只是軍中有令,不可嫖賭。之前他為了抓陳海已經破過一次,只是事出有因可以不予追究。但是這次卻是實打實的私事。一時間林青忽然有些猶豫。
魏池父親是林家舊部,家中一直以林家軍法為家法,兩人處境相似他自然知道林青擔心什麼。魏池上前一步勾住林青肩膀道:「反正就是長見識又不是親自下手,再說軍令只是說不可沉迷沒說不能見識啊。沒事的。「
做壞事的感覺是很刺激的,聽他這麼一說林青當場表示認同。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化了妝後才跟著馮健進了樓。才一進樓,三個人瞬間就感受到了樓中的熱情。時至黃昏,樓里人也不少,馮健大手一揮就要了個雅間。進了房間落座之後,林青才勉強的放鬆了下來,他看著如魚得水的馮健忽然有些羨慕:「你是不是沒少來?」
馮健不屑:「這算什麼,你是不知道,那群世家子弟玩的樣式多著呢,都是甚少來樓裡直接帶回家中。」半晌,馮健忽然想是想起了什麼:「而且我聽說,齊曉陽他弟弟齊旭亮玩的可花花。「
林青有些好奇:「我只聽說那小子是個真正的紈絝子弟,還不信齊家生了兩個極端,所以是真的?」
馮健剛想開口解釋,忽然敲門聲響起,門被推開,老鴇子身後跟著幾個少男少女和帶著酒菜的雜役。少男少女們一個個面容姣好,手中抱著樂器,款款入內時還颳起了一陣清香。老鴇子把人送到之後就退下了,只留下屋內的幾個人。林青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只覺眼花繚亂。
馮健看他暈頭轉向的樣子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只見他拿出錢袋放在桌上道:「你們各顯神通,把幾位爺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們好處。」
那幾個人一看見滿滿當當的錢袋眼睛都冒著綠光,各自忙開,沒一會室內就響起了悠揚的琴聲。和馮健自在的左擁右抱不同,林青只覺自己如坐針氈,時不時還要把身旁女子不安分的手從自己大腿上摘下來。他身旁一黃衣女子見他拘謹模樣捂著嘴笑出聲:「這位公子是頭一次來?」
一旁紫衣女子聽了也開始笑道:「看這樣,八成就是朋友帶出來長見識的呢,瞧那害羞的模樣當真是可愛極了。」
魏池聽了哈哈大笑:「好姐姐,咱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