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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涵坐在一旁吃著點心道:「應該是一個死法,鈴鐺閣那個也是先毒後殺,也沒有頭。因為那個女子是個,平日裡又十分低調沒什麼朋友,所以死了也沒什麼人在意。畢竟這種報復手段江湖還是很常見的。」
「所以現在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線索。」欒玉兒有些洩氣。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吧。」齊曉陽一邊餵林青一邊開口,「我之前曾經派劉鵠查過,阿格蘇也是孤兒。所以這四個人雖然不同種族不同身份但是都是孤兒。」
「會不會都是北柘人?」孫小涵提問。
欒玉兒搖頭:「北柘人的骨質特徵和天晟人區別很大,北柘人基本上跟腱上的骨頭都比天晟人短。但是鈴鐺閣那個沒有這個特徵,很明顯是天晟人。」
「畢三花也是天晟人。」林青肯定道。
「那麼就有可能都是天晟人了。」齊曉陽大膽猜測。
「你說,北柘皇宮侍衛是天晟人?」林青噗嗤一聲笑出來,「那北柘主那布耶有點慘哦。」
「但是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幾個人有共同特點啊,除了被殺的方式。」孫小涵撓撓頭。
「先毒後殺的方式聽起來有點像祭祀。」齊曉陽摸著下巴道。
林青嫌棄的看著齊曉陽:「哪裡的祭祀會是這種獻人頭啊?」
欒玉兒一拍掌心恍然大悟:「苗疆!」
「苗人很少來京,此次突然進貢又發生這檔子事情的確可疑。」林青點點頭,「但是問題在於我們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搜查。」說話間,林青將目光投向了孫小涵,當即一臉奸笑:「要不孫道長您算算?」
孫小涵翻了個白眼:「我算到你早晚有血光之災。」
林青吐吐舌頭,自然的往齊曉陽深表靠了靠繼續想辦法。正在幾個人愁容滿面的時候,劉鵠從門外走了進來:「查到了。」
齊曉陽連忙站起來迎過去:「快說說。」
劉鵠走到桌邊喝了一口熱茶解渴,然後道:「在中京之中的事情還沒有能逃過我們的眼睛的。我們聽大少爺的將暗網散了出去,順著畢三花當年的賣主找到了一條線。」他頓了頓繼續道,「畢三花來自天晟和南疆接壤的一個村子裡面。後來那個村子遭受了蝗災,整個滅了,活著的人要麼被賣到南疆要麼成了天晟的流民。而畢三花那會兒才十二三歲被人販子拐到了天晟,賣給了翰林學士王大人家做奴才。」劉鵠喘了口氣,「當時一起流浪的有好幾個小孩,鈴鐺閣和紅衣坊當時正在擴充套件勢力,都買了幾個小孩。那兩個人應該就是當年那批小孩。他們那個村子很古老的時候是作為南疆蠱王的糧食被圈養在南疆邊界的。只不過後來天晟壯大之後,這批人就被劃到天晟,與天晟人通婚,最後形成了村落。祖宗的血脈還是留存下來一部分,所以和天晟人有所區別,還是很好認的。」
林青聽見這話靈光一閃:「鼻子是癟的!阿格蘇鼻子也是癟的!」
「我那邊的檢查的人的鼻子也是癟的!」欒玉兒激動道。
「這就是共同點了。」齊曉陽笑著揉了一把林青的頭,「你好棒。」
林青不好意思的笑笑。劉鵠翻了個白眼對著齊曉陽伸手:「最棒的明明是我好吧,給點錢我去給兄弟們喝點酒。從知道不是死了一個人開始,三天的時間問這些事可耗費了不少人力。」
齊曉陽搖頭笑著從懷中掏出荷包,卻被林青搶了過去。劉鵠一愣,便瞧見林青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他,然後快速的將荷包揣了起來。劉鵠火大:「少爺,您這也太摳了吧?」
林青撅著嘴:「不行,齊曉陽現在姓林了,所以他的錢都是我的,你要是想要錢喝酒去找宰相。」
劉鵠看了一眼齊曉陽,齊曉陽滿眼都是林青並不做飯吧,反而笑的愈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