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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門口，就看到一直等在那的陳老師迎了上來。

「怎麼樣，考得如何，題目難不難？」

「挺好的，題目不難。」衛嚴自通道。

「你就不能說仔細點……哎，喻章也出來了，我去問他。」陳老師明明在聽到衛嚴的回答時一臉高興，但還是故作嫌棄道。

衛嚴就站在兩人身邊，聽著喻章把每一題的題型和難度都事無巨細地告訴了陳老師。而陳老師則是一會皺眉，一會高興，情緒豐富的很。

好不容易等到喻章把所有的題目解析了一遍，又有別的學生出來吸引走了陳老師。衛嚴用胳膊肘撞了撞身邊的人。

「怎麼樣，滿分？」

喻章都已經把題目理解的如此透徹了，不拿一個滿分衛嚴都不相信。

喻章一笑，臉上是少年人的自信。

「你不也是？」

——

衛嚴一從學校的大巴車上下來，看到的就是學校門口鮮艷的紅條幅，頓時臉一黑。

「熱烈慶祝我校衛嚴、喻章同學在本次生數學競賽中獲得省一等獎，代表本省參加國賽。」

這也太丟人了，學校門口人來人往那麼多人。

「沒事，你倆遲早要習慣的，我還等著你們兩個人給我抱一個國賽一等獎回來呢。到時候，學校給你們做一個更大更醒目的橫幅。」陳老師懷裡抱著獎盃、獎狀，笑得樂呵呵的。

喻章雖然也有些羞恥，但是還好，拉了拉衛嚴的胳膊，「走吧，我們回家休息休息。」

「對，沒錯，回去好好休息。後天再來上學啊，還有衛嚴，準備一下國旗下講話的稿子，下週一你上臺。」看著兩個少年相偕遠去的身影，陳老師不忘大聲囑咐。

「知道了，陳老師。」

衛嚴兩人也算是一身輕，本來就是專程去領獎的，什麼也不用帶。領回來的獎盃陳老師說要先放在學校展示，等他們畢業了再還給他們。

「到我家看電影吧。」衛嚴邀請道。

為這個競賽準備了這麼久，現在也該放鬆放鬆。接下來就是更加激烈緊張的國賽，那麼多各省的佼佼者在，要拿到國一可不容易。

「好。」

——

「吃零食嗎？有沒有什麼想喝的？」上個星期剛好採購了一番，現在衛嚴家裡的冰箱塞的滿滿的。

喻章正在沙發上挑選電影，聞言隨口說道，「隨便拿點就行。」

當衛嚴抱著滿懷的零食走過來時，喻章也將注意力從螢幕上轉移到衛嚴身上，「你拿那麼多做什麼，我們根本吃不完。」

「沒事，吃不完就再放回去就是，桌子上堆滿了看起來比較有感覺。」說著，衛嚴走到沙發前的茶几邊，雙臂張開，滿懷的零食就掉了下來。有掉到地上的，衛嚴也不管，直接坐躺在了沙發上。

「你挑好看什麼電影了沒？」

「嗯，挑好了。」說這話的時候，喻章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衛嚴已經開啟一包零食吃了起來，根本沒注意到。

電影開頭廣告時間過去，響起了正片的音樂。衛嚴也抬起了頭，注視著螢幕，隨手把手中的零食往身邊一遞。

當電影正式開始播放之後，衛嚴咀嚼的動作漸漸慢下來。無他，這部電影他看過，《brokeback ounta》，中文名——斷背山。

那麼多電影，喻章偏偏挑中了這部，衛嚴不相信這是巧合。畢竟，聯網電視上推薦的都是最新最近的電影。要找到這部片子，得搜尋才行。

所以，喻章為什麼要特意找出這部同性戀電影。

衛嚴用眼角餘光瞥了喻章一眼，發現他正在專心致志地看電影，好像單純只是想要看這部電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