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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先莫生氣,兒臣早前便覺得母妃之事頗為蹊蹺,後宮之中母妃也曾醉過,可也不敢口中放肆。那次宮宴後兒臣細心查探,詢問不少醫者,他們和兒臣言南疆有一秘藥,人若服之便如同醉酒一般形容無狀。母妃若主持了親蠶禮,受威脅的只有,只有東宮,兒臣如今看來您指不定也中了南疆的秘藥。」
順王低著頭,將楚明帝的身體不適移花接木全然栽到了東宮的頭上,又以宮宴為證。
是夜,燭光通明,紅色的燭火一絲一絲地跳動著,可楚明帝卻覺全身一寒,他的目光驚疑不定,隱約記起長寧侯世子曾提過京中有南疆人出沒……
順王眼神閃爍,知曉他人已信了七分,又面容愁苦地道了一句,「皇兄麾下有數萬金甲衛,兒臣之前也不敢妄言,但見父皇您身子愈發不好,兒臣也擔心他會不會。」
楚明帝瘦若枯枝的手青筋凸起,死死地抓起身下的錦被,腦中閃過宗室大臣對太子的百般讚賞,太子從北地歸來數萬百姓的歡呼聲,還有……皇后去前看向他無欲無求的眼神。他終究是闔上了眼睛,嘴唇翕動。
次日,兩道聖旨震驚了朝野上下。楚明帝病重,未至早朝,但卻交與順王宣佈了兩則聖旨,一則聖旨大意為山東兩省多有匪寇,擾民安樂,命金甲衛統領常益即刻帶兵前往剿匪;另一則聖旨意為朕身子不適,多番感念太子和皇后,命太子楚瑾於崇明殿侍疾。
兩道聖旨雖無甚奇怪,但合在一起不難教人看出其中的深意,調走了金甲衛,太子殿下便無兵馬在手,又命他侍疾,這……
承恩公面容凝重,第一次對楚明帝恨得牙癢癢,當年他為了讓父親、母親不顧心中的憂慮把阿姊嫁與他,許下承諾此生唯立一王妃。
後來皇子奪嫡,為了贏得太后的支援,他違了誓言,受了賢嬪和淑妃進府,彼時阿姊已懷有身孕,他又請罪許諾唯愛阿姊誕下的子嗣。再然後,他在承恩公府和太后的支援下登上皇位,不到兩日便被阿姊發現與吳氏有染,吳氏有孕,又迎了吳氏入宮。
這麼多年,他冷眼看著吳氏雖受寵,但太子儲君之位穩當,也就掩了對皇帝的恨意。可是臨到頭來,皇帝再一次違諾,竟敢想將皇位交與吳氏的兒子!
承恩公府鋒芒盡掩,但能立於楚京上百年而不衰,論手中人脈和資源卻是不缺的。於是,承恩公便開始頻繁地出門訪友,同時,幾封書信暗中流向東宮。
東宮,章洄和太子一同翻看老爹遞入東宮的書信,上面記載了不少朝中重臣的名字,尤其當中有不少武將。
章洄有些驚訝,她從未聽過府中和這些人家有來往,楚瑾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溫聲解釋道,「外祖父也是武將出身,戰功赫赫得封定國公,這些人若孤所料不錯應是他的老部下,孤在北地徵戰之時得了不少庇佑。」
「那父親為何對武學一竅不通,每日沉浸於書畫墨寶。」
楚瑾眸光深沉,將書信折起,語氣微冷,「外祖父和先鎮北王是至交,鎮北王府全府盡沒,承恩公府為其傷,漸漸遠離軍務,岳父也未到軍中歷練從了文。」父皇當年奪嫡背後沒有外祖父支援,也未必能坐上皇位。
章洄哦了一聲,怪不得當初狗男主和她定了婚約,長寧侯未置一詞,持默許態度,想必也是知曉承恩公府的底蘊利於鍾霄發展。
不過,她撇了撇嘴,一臉嫌棄,「定國公的名頭可比承恩公好聽大氣多了,承恩公,承恩公聽起來倒像是佞臣奸臣。」
楚瑾失笑,劍眉微挑,許了一句,「若你為皇后,孤就為岳父改回定國公的名頭。」
他的話含著深意,章洄又有些擔憂,「太子哥哥,明日你去崇明殿侍疾可做好了準備?父皇他的性子愈發古怪,難保不會對你下手。」
楚瑾雙手握著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