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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這一切,等到中午開飯的時候,他和孟曇端著盤子站在上菜的隊伍之中,孟曇看著今日有十多個人,比平時多了一倍,猜想是不是今天有人過來。
「跟上!」管事的女僕說道,孟曇低下頭跟在她們後面,終於到了前廳,上菜的侍女陸續進了屋子。
孟曇用餘光瞥了一眼,果然有客,還是書院裡的學生,遊學的時候也在,好像叫文安,孟曇立馬低下頭,生怕被認出來。
他一進門,謝染就瞧出來了,眉頭微蹙後又恢復了平常,文安一直看著謝染,察覺他的視線在一個侍女身上掃過,他立馬朝那個侍女看過去。
那侍女長的乖巧,可文安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因著好奇,文安低頭看了看她的腳,這一瞧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姑娘的腳可比其他侍女都大,而且她的眼睛,真是熟悉。
文安在心裡冷笑,突然對謝染說:「先生,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不過這前任丞相大人再過半月就要斬首,雖說這孟曇給逃了,先生為了避嫌也應該寫一封休書昭告天下。」
孟曇聽後手一顫,菜就從手中滑了下來摔在地上,他嚇了一跳立馬蹲下來撿,可眼圈已經不可抑制的紅了。
「先生,你家這女僕實在可惡,這是不歡迎我嗎?」文安惡劣道,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著假意碰到茶杯,滾燙的熱茶就向孟曇門面潑去,孟曇嚇了一跳,謝染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跟在孟曇身後的孟童自然不可能讓自家少爺受傷,立馬撲上去。
熱茶澆在他後背和後頸,他疼的一呲牙。
「彭——」謝染一掌拍到桌子。
「謝橋,把她們兩個帶下去好好調教。」
身旁的謝橋領命,孟曇恍惚地站起來,離開前文安還在對謝染說什麼新帝有意向讓謝染成為丞相,孟曇看著外面的艷陽天,慘澹的笑了一下,整個世界好像都失去了色彩。
他的心涼了,涼如死水,不由想到爹的話,爹不會害他,是他識人不清嗎?他好難過,心好痛呀,痛的他喘不過來氣。
「少爺,你沒事吧?」孟童上前問道。
孟曇看著他還發紅的地方,說道:「我太沒用了,誰都救不了,只會拖後腿。」
孟童以為他說的是剛才的事,立馬說:「少爺不需要救人,我是自願的,少爺好我就好。」
孟曇聽了心裡感動,只是他很累,累到不想說話,回到後廚,謝橋就把和他們交換的下人罰了一遍,孟童在旁邊控訴他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什麼罰別人,謝橋便說起他來。
他們的爭吵聲好像隔著很遠,孟曇的世界彷彿與現實脫節,爹要問斬了,他沒辦法救爹,謝染卻要做這新朝的丞相,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若說他和新帝沒有一點關係誰都不會信,他最怕的事發生了。
孟曇回了屋子休息,孟童也要回去,卻被謝橋拉住了。
「你幹嘛?」孟童沒好氣道。
謝橋拉著他朝自己屋子走。
「你受傷了,我給你塗藥。」
孟童一聽,想要掙扎開:「你放開,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幫我。」
謝橋一把推開門,拉他進去,又將門關上。
「傷在後面你怎麼自己來?」說著他就去拿藥,孟童有些尷尬,後頸那一片確實火辣辣的,難以想像這茶水要是潑在少爺臉上,那還不毀容?
「脫吧!」謝橋拿著藥說。
孟童後退一步拒絕道:「真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謝橋冷笑一聲:「你還是不是男人,公子讓我照顧你們,我只是奉命行事,難道你還怕我怎麼你,上次是中了藥,如今清醒著,我怎麼會上一個男人。」說完還嫌棄地將孟童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孟童不喜歡他提起上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