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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又看了眼巫沉,巫沉是很不樂意跟來的,偏偏任平生要把他拉上賊船。
他一上來就嘆氣:「軍器監那位宮大人怎麼說也是我們城安營出去的,如今不體諒我等守城之辛苦,反倒處處為難,不予方便,我等粗莽直率之人,只能出此下策。」
幾個小官互相看了一眼,顯然聽明白了其中關節,他們沒再說什麼,速速查驗了兵刃上的紋章記錄後就讓任平生帶的小兵去取新兵器。
全程身為統將的任平生一句話也沒說,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帶著新兵刃返回了。
小官們見他們走後說:「城安營這幾位都不好惹。」
「那是,不過軍器監那些個吃閒飯的,本來日常就修修東西,現在東西都不修了,還要他們幹什麼?」另一個小官不滿道。
年齡大點的說:「聽說軍器監可能要撤了,到時候換修都是我們這邊的活兒計。」
「那敢情好,按軍器規文,這修一件都是要付錢的,可換都是以舊換新,連點油水都沒有。」顯然他們很樂意多一份差事。
另一頭宮予正因為回絕了城安營修兵刃的請求而暗爽。
而任平生已經順道回了家,萬漠鴻看到他迎上來,他抱著人啃了幾口才一起進去。
蕭娘低著頭實在想捂眼睛,這主子和將軍如今連人都不避了,有失體統。
進去後任平生換了衣服坐下喝茶吃飯,聊起了城安營發生的事。
萬漠鴻一聽說道:「宮家囂張不了多久。」
任平生不知道他是不是若有所指,不過這宮家的確不在他的印象中。
要麼是不起眼的小角色,要麼很早就消失了,不論哪一種,都是不值得置氣的小人物。
用了飯後天就已經黑了,雪還在繼續下著,沒有颳風,很寧靜。
「溫泉池子已經可以泡了,任哥要不要今晚試試。」萬漠鴻小聲問道。
他這聲量一變小,任平生就覺得不簡單,於是握住萬漠鴻的手問:「只是泡溫泉?」
萬漠鴻的耳朵微微泛紅,他抬起頭,發現任平生眼中隱藏著笑意,於是砸了他一拳說:「來不來?」
愛人相邀,哪有不來的道理,任平生直接抱起萬漠鴻:「走。」
「你……」萬漠鴻嚇了一跳,抱住任平生在他臉上就是一口。
「輕點兒,破相了哪兒找我這麼帥的夫君。」任平生嘴裡說著渾話。
萬漠鴻大笑起來:「你這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
任平生也笑了起來,沒辦法,這可能就是熟了後沒羞沒臊吧。
溫泉旁邊放著木榻,木榻上有兩人換洗的衣物,池子邊還有一個矮桌,上面放著酒和水果。
一入水,任平生舒服地喟嘆一聲,萬漠鴻還坐在池子邊,被任平生一把拉下來抱進懷裡。
「我頭髮要散了。」萬漠鴻抱怨道。
任平生:「一會兒夫君給你束髮。」
萬漠鴻笑著推了他一下:「是誰當初不給我束髮的?」
當時任平生不讓他的人進屋,害的他整日只能披頭散髮。
任平生摸摸鼻子,他家這位就喜歡翻舊帳,於是將人抱起吻住,免得再提這茬。
兩人在溫暖裡鬧了一會兒,然而這裡的顯然不是胡鬧的地方,萬漠鴻還沒兩盞茶的時間就開始頭暈、眼冒金星。
任平生趕緊將人撈出來,萬漠鴻在榻上趴了一會兒說:「話本都是騙人的。」
任平生挑眉:「你還看話本?」
萬漠鴻一愣,生知自己說漏了嘴,他看的也不是普通話本,和避火圖差不多。
「少看點野本子,都是些沒經過事的亂畫的。」任平生摸了摸萬漠鴻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