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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小段是好孩子,能這麼護著你,你好好和人家相處。」程夫人笑道,「我去看看湯差不多沒,你待會兒喝一碗,回頭給小段給帶去。」
程祿在親媽面前還是比較乖覺的,老實應了:「嗯。」
程夫人進廚房的時候,一名十八歲的青年從樓上走下來。
他戴著眼鏡,眼睛有些狹長,無甚表情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冷酷。他的膚色比較深,短袖之下露出的手臂有著結實的肌肉,一看就很有力。
這不是別人,正是放假回家的程祿小弟——程壽。
「回來了?」程壽說話的語氣也挺冷感,「醫院那邊情況怎麼樣?」
「還行,人醒了,問題不大。」程祿回答他的時候比回答親媽還簡單,「你戴眼鏡了?」
「……剛剛在查資料,忘了。」程壽下到最後一級臺階,抬手摘掉了眼鏡,掛在衣領上。如果說原本他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冷感的話,現在沒了鏡片,程壽的眼神、連帶著整個人的氣勢,都帶著一種銳利的感覺。
加上結實有力的身體,這位程家弟弟渾身上下就散發著兩個字的氛圍——能打。
但這位能打的弟弟,還是個學霸。學霸會打架,試問誰不怕?
「我找了一遍藏書室,沒發現孵化和飼養異常十七年蟬的方法,也可能是我看漏了。」程壽道,「我估計,和正常蟬一樣養就可以。」
「那準備孵化的時候就送到院子裡去,如果能孵化的話。」程祿道,「就是不知道十七年後,我們院子裡要是響起了蟬叫聲,會不會有人想起十七年前曾經有人復活。」
「想起就想起,還能把我們怎麼著?」程壽嗤笑一聲,「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難道那些人,全當程家是你這樣弱不禁風的菜雞?」
程祿:「……」
要是段永鋒見過程壽,一定會感嘆,程祿的毒舌已經很溫柔了。
畢竟程壽的嘴巴,才真的叫「毒」。也不知道程家家主和夫人兩個偏熱情溫和的人,以及程馥這麼一個溫柔姐姐,是怎麼「言傳身教」出程祿和程壽兩個「一山更比一山高」的毒舌弟弟的。偏偏最毒舌的程壽「能文能武」,大多數人,還真的只有被他嘲諷的份。
「我們只是沒想到蟬的訊息會走漏得那麼快。」程祿決定不在「毒舌」上和弟弟較高低,以說正事的口吻道,「實現復活和暴斃的是蟬這件事,只有我和段永鋒知道。蟬卵是我們當天早上從樹上折下樹枝之後,我花了一早上挑出來的。就算襲擊者不知道蟬卵在我手上,但他們也掌握了我們把一箱蟬卵帶走的事實……他們哪裡來的這麼準確的資訊?」
程壽眯了眯眼:「你不懷疑段永鋒?」
「……」程祿掃了自己弟弟一眼。雖然他說的這種事在理論上有可能性,但程祿確實從未懷疑段永鋒。
段永鋒這個人,無論從程祿所見、還是特別行動部門審查資料所示,都是值得信任的、可靠的。而程祿和對方相處了三個月之後,打從心裡,就不會對他升起任何懷疑。
段永鋒,除了偶爾……好吧,是經常賤兮兮地說胡話,其他方面基本沒得挑。
「我不懷疑他。」程祿果斷回道,「或許你認為這裡面有苦肉計存在的可能,但我認為沒有,我不懷疑他。」
說了兩遍,可以說態度很堅決了。
「這樣的話,我建議推算一下,是誰從中作梗。」程壽不多說什麼,耙了一下頭髮,站起來道,「光天化日,殺人越貨,嗤……」
程祿聽出他話語裡蘊含的戾氣,挑眉道:「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別動不動就想打架。就算要替我討回公道,家裡這麼多人,特別行動部門那麼多人,也輪不到你一個剛成年的。」
程壽嗤笑一聲,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