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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祿嚇得一下就蹦起來,「怎麼?復發了?!」
「呃……」段永鋒略蹙著眉,將杯子放在桌上後單手支著桌邊,「咳……」
「到底怎麼回事?胸口痛?」程祿走近,語速飛快地問道,「要去醫院嗎?還是……」
「噗……哈哈哈哈!」段永鋒忽地一樂,站直身體語氣輕鬆道,「我沒事啦,樂樂。」
「嘖!」程祿真想一巴掌呼過去,但又怕打到男人身上的舊傷,於是隻能抬腳不輕不重地踩了男人一下,「你有病啊?開這種玩笑?」
「對不起對不起,就是忽然想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擔心我,那我會很傷心的。」段永鋒肉麻兮兮地道歉,「現在我知道啦,我的搭檔很關心我。」
「我看你是腦殼被撞壞了。」程祿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一扭頭,看到親姐姐一副「感情真好」的表情,頓時更憋氣了。青年坐回原來的位置,大口大口吃西瓜,腮幫子圓鼓鼓的。段永鋒看著他吃西瓜,莫名覺得有點可愛。
於是男人也不打擾青年悶悶發火,而是自己又倒了一杯攙著碎碎冰的水,環視起花店的植物來。
f19裡有和其他店差不多的盆栽,也有比較特立獨行的植物。段永鋒掃了一圈,忽然看到了角落裡放在單獨圓凳上的一盆花。這花看起來不算太起眼,有點像路邊隨處可見的綠化植物。非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是韭蓮,長長的綠葉中間,伸出一個白色的花苞。
是的,這朵花快要開了。
段永鋒伸出指尖想戳一下:「這是什麼……?」
「別碰!」
這是程祿第二次阻止段永鋒觸碰某個東西,不幸的是,這次晚了。程祿脫口而出的同時,段永鋒的指尖已經輕輕戳到了白色的花苞上。
「怎、怎麼了?」男人光速收手,還看了一眼花苞。它只是略微晃了晃,似乎什麼異常也沒發生,段永鋒看不出這是犯了什麼禁忌。
程馥卻捂了捂嘴巴:「啊哦……」
程祿則是焦躁地「嘖」了一聲:「你怎麼盡給我惹麻煩啊!」
「授粉?!」
段永鋒指了指角落裡的那盆花,又指了指自己,愕然道:「瘋了吧,給我授粉?!就它?」
程祿和程馥姐弟倆雙雙點頭。
「不是,等等!」段永鋒感覺太玄幻了,怎麼會有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你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我是人,它是花哎!」
「你當它是普通的花?」程祿也煩得很。好好的一個花骨朵,段永鋒非要手賤去碰,程祿的心情就跟精心護養的白菜被豬拱了似的。
「這種植物有一定的靈識,不像一般植物那樣,對授粉無法有選擇性。」程馥看自己的弟弟氣得不想說話,開口解釋道,「從花骨朵開始生成,到開花,這期間要是被人碰了……就會認定那個是授粉物件。」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生殖隔離都沒有嗎?達爾文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段永鋒扶額,「它也就能蹭我一點花粉,圖個啥?」
「對你是隻會蹭一點花粉,洗了就完了,對我可不是。」程祿沒好氣道,「我得拿到種子才行,它給你授粉,我上哪給雌株找老公去?」
「雌株?這還雌雄不同體?」段永鋒問道,「雌株在哪啊?」
「不就在旁邊?你瞎了嗎?」
這會兒程祿在氣頭上,段永鋒也不在意他說話帶刺,只是看了看角落裡還有什麼別的植物。看來看去,唯一覺得類似的就是旁邊地上的一盆「綠草」了。
老實說,凳子上那盆像韭蓮的已經夠樸素了,這盆「綠草」更加樸素。它乍一看只是一大盆綠葉子,仔細看才會看到中間有一根和綠草不一樣的杆子。杆子頭上有一點鼓出來的東西,但顏色還是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