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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程祿還是到了道場。
段永鋒和程壽沒怎麼在意他,確認雙方都準備好之後,這就動手了。
程壽用的是形體拳的改進招法,屬於程家祖傳。不過這套拳由他打來更是虎虎生風,力道、速度都是程家這一代當中最強的。就算不被拳頭正好擊中,光是堪堪擦過邊,段永鋒都有可能被犀利的拳風擦到面板紅腫。
注意到這點後,段永鋒躲避的時候更用心了一些。他用的是典型的a國軍隊體術招式,有些人覺得這種統一招式發揮出來的殺傷力有限,算不得攻擊力最強的體術。但段永鋒好歹是上過戰場的人,扛槍的時候多,肉搏的時候也不少。外加特戰隊的體質加成,打起來也沒太落下風。
但總的來說,段永鋒這種綜合作戰的人才,總歸是不太比得過專精的武術專家。
颯——!
程壽的手刀停在段永鋒頸項十公分遠,勝負已定。
「厲害厲害!」段永鋒先收了勢,後退兩步拍拍手,「你好強,甘拜下風。」
「承讓,是我勝之不武。」程壽其實還是發現段永鋒偶爾會攻擊的時候有點收著,估計還是舊傷影響,想想又補了一句,「你也不錯。」
這倒不是客套話了。以前程壽就是看不起國外軍體拳的人之一,總覺得這東西的單兵赤手空拳作戰力量有限。不過和段永鋒過招之後,程壽改變了這種看法。
東西好不好,端看怎麼用,大部分時候技術是無罪的。段永鋒經歷過生死搏鬥,更知道怎麼短平快地擊中要害。無論什麼體術到了他手裡,應該都能發揮更大的效力——這就是實踐出真知。
經此一戰,程壽忽然開始對其他體系的戰鬥方式感興趣了。
要麼就找時間去遊學看看……
「結束了?」一直站在場邊密切關注的程祿,這會兒終於走近了。他朝段永鋒走去,開口就沒什麼好聽的話:「被我弟打殘沒有?」
段永鋒知道他的話要反著聽,笑著耙了耙頭髮,耙出了一手汗:「弟弟手下留情了,撿回一條命哈哈哈。祿祿,我剛剛看你拿毛巾來了?掛在那邊那條是不是給我的?」
程壽本來不太樂意被叫「弟弟」,但段永鋒又是在捧他,搞得他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噎得慌。所以說程祿和程壽兩個人的共同點不僅是毒舌,還有十分分得清好賴。別人一誇,就有點不知道怎麼應付。
換段永鋒被誇,他早就哈哈大笑說「你說得對!」了。
其厚臉皮的程度,就像他現在堂而皇之地問程祿要毛巾擦汗。程祿看見他這嘚瑟樣就煩,但毛巾還真是拿給他的,總不能扔了,青年只好道:「自己去擦,你腳斷了?」
段永鋒純粹當這是正常交流,反正程祿願意和他恢復相處方式他就很樂呵。他抱拳擠了擠眼睛,來了句「遵旨」,這就走向場邊去了。
程壽看著他走遠了,忽然冒出一句:「其實他確實不錯。」
「……得虧你沒在他面前說,不然他能傻笑一天。」程祿淡淡回應,「我看出來了,要不是他受傷收著打,估計能逼到你用異能吧?」
「……嗯。」程壽對自己還有進步空間的事,倒不是很忌諱,爽快承認,「不過,他也不全單純靠自己的力量吧。」
「嗯?」
「你沒發現?」程壽看著段永鋒在場邊胡亂擦汗,沉聲道,「他身上有一股能量,能夠調動起來及時添補最需要能量的地方。雖然每次的量很輕微,但積累起來,他的身體素質自然強於一般人。」
「……我沒發現。」程祿有些詫異,「不過我感知到他身上有亡靈的聯絡,給他四隻『忘川』,到現在都切不乾淨……是你說的那股力量嗎?」
「有可能,但我不確定。」程壽眯了眯眼,「不過這股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