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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祿愣了一下,隨即又覺得男人會這麼做非常正常:「你還真是閒不住。」
「清理槍械而已,很簡單的。我以前都做慣了,這也是規定動作之一。」段永鋒眨眨眼,「畢竟以前,要是彈道堵塞造成射擊延遲,哪怕只延遲那麼01秒,我都有可能今天沒法站在你面前啊。」
「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程祿道,「你想幹嘛幹嘛去。」
「祿祿哎,一開始是你問的,現在又嫌我囉嗦,我好冤枉哦。」段永鋒樂道,「行了,你上去吧。哦對了,我在冰箱裡凍了冰塊,你要喝冰水的話自己找啊。」
程祿扭過頭:「我知道,我說過你不用這麼多廢話。」
「我只是告訴你有冰塊嘛……」段永鋒搞不懂青年怎麼忽然又來脾氣了,關心他一下就跟給他難堪似的,只好擺擺手道,「好吧好吧,我不討人嫌了。我去後院,你有事打我電話,或者直接去找我都行。」
說完,男人也不等程祿再次吐槽,轉身率先走了。
程祿看著他的背影,一句毒舌噎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好一會兒才輕輕哼了一聲。
之前沒說的時候一直不覺得,剛剛一說,青年忽然就覺得口渴了。想到冰塊,青年的腳步一轉,去了廚房。
開冰箱,找到冰塊,敲出來倒進杯子。
本來他已經決定把冰塊都敲出來吃了,但遲疑了一秒,最後還是留了兩塊,扔回冰箱。
程祿回到房間午睡,本來以為段永鋒在一小時之內就會回來,那動靜應該會吵醒自己。小睡一下,剛好合適。
沒想到這一睡,就睡到了臨近晚飯的時候。
不過還真是段永鋒回來的動靜吵醒他的,意識剛剛清醒的時候,青年聽到了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
於是段永鋒洗完澡一開門,看到的就是程祿坐在床頭的畫面。
「嗯?你醒啦?」段永鋒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來掩上衛生間的門,「我還想說洗完澡再叫你去吃飯來著。」
程祿剛睡醒,腦子的轉速還沒跟上。他看著男人光裸著上半身走出來,頭上的水沿著頸項滑落在頸側、胸口,有點遲鈍地問:「你弄槍弄了一下午?」
「沒,清理砂槍也就半小時不到吧。」段永鋒道,「後來幫著幹了點活,搞得一身大汗,怕等下吃飯的時候你嫌棄我,所以吃飯前回來沖個澡。」
說著說著又沒個正形,程祿現在懶得吐槽他,慢悠悠打了個呵欠。
「你怎麼睡了這麼久?太累了嗎?」段永鋒走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中暑了?」
「你幹什麼?」程祿拍開他的手,「濕噠噠的,別靠近我。」
「怎麼,這會兒忽然有潔癖了?」段永鋒笑了笑,「我這不是擔心你中暑了,所以發暈想睡覺嗎?」
「靠手摸溫度是最不靠譜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但我有經驗啊。」段永鋒對答如流,「我們以前訓練過估計溫度的方法,不然沒帶溫度計的時候怎麼辦?」
「你老拿以前的經歷說事,我現在開始懷疑哪件是真哪件是假了。」程祿挑眉,「畢竟你說謊的時候,看起來很真誠。」
「哈哈哈,這是損我還是誇我?」段永鋒擦著頭髮走開了,到桌邊抄了個什麼東西,扔到程祿身上,「送給你玩兒。」
程祿冷不丁接了個正著,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個有點感的木盒子。和巴掌差不多大,六面嚴絲合縫,表面也不知是打磨的還是「手盤」的,還挺光滑。
「這是什麼?」
「老楊用來裝砂槍子彈的木盒子,我看有點意思,就討了一個空的來玩。」段永鋒道,「你猜怎麼開?」
這話一說,就能知道木盒子的機構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