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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歲又幫他擦臉,等一切收拾好打算繼續回他床邊的地鋪睡覺。剛往走出去一步,何歲感受許濛濛在拉著他,哪怕那力道輕微得幾乎不易察覺。
可就是這樣輕得不能再輕的力道卻真就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給拉住了。
許濛濛眯著眼睛,往床的裡面挪了挪。
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許濛濛又重新回答了關於之前何歲問他冷不冷的問題。
他回答:
「我冷,歲哥。」
何歲不自覺嚥了下口水,喉結滾動間目光也有些晦澀。
他不是一個會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男人,愣了幾秒後有點同手同腳爬上了許濛濛的床。
他一上去,許濛濛感覺床都往下陷了一點。
比起許濛濛,何歲身上的體溫就要高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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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高中同學說要辦個聚會。這事是班長告訴許濛濛。
同時也是他牽線組織的,他自己說主要因為以後可能不會回國了,以後都定居外面,所以在離開之前想見一見老同學什麼的。
他說:「濛濛啊,這次聚會你一定要來啊……有一件事這麼多年一直讓我很過意不去…」聽筒裡的聲音頓了頓,「這次見面我想著還是跟你說了吧。」
「什麼事?」許濛濛冷靜地問,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有點苗頭了。
聽到對方的沉默。
許濛濛試探性地問,「是和…高輝有關嗎?」
高輝就是當年……那個老師。
電話那頭的班長繼續沉默了很久,他沒有正面回答許濛濛的問題。
或者其實他已經回答了。
他說:「對不起,濛濛。對不起對不起。」
他連說了幾聲對不起,「在電話裡講不清楚,等見面那天我當面和你說,好不?」
「我也很久很久沒見你了,以後恐怕也就見不到了。」
這次輪到許濛濛沉默,他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個字。
「嗯。」
班長李兆以前總帶著一副平平無奇的黑框眼鏡,有一張一看成績就特別好的學霸臉。
說白了就是其貌不揚。
因為經常需要幫班主任和其他科任老師傳話、佈置作業什麼的,還負責偷偷記下違紀同學的名單交給老師,再加上還聽說他背後給老師告狀,所以也總被班上其他同學叫老師的狗腿子,叛徒什麼的。
許濛濛沒有參與到那樣幼稚的陣營戰中,他以前在班上如果說還有什麼算得上朋友的同學的話,那麼班長得算一個。
上學時候的許濛濛就是一個很守紀律的乖學生,雖然成績有點偏科,但是從來都很聽老師的話。
上課的時候就認真聽課,從不在課上交頭接耳,回去按時完成佈置的作業,絕對不會有早上才去補作業的行為。
比起他,班長幾乎哪一門功課都很好,他還給許濛濛輔導過功課。
而那天之所以他會去高輝那裡,也是因為班長傳話說高老師讓他去的,所以……他才會沒什麼防備的自己把自己送上門。
怎麼說呢…
掛完電話以後,許濛濛在原地發了很久的呆。
一直到同事問他都下班了怎麼還不走,那時許濛濛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自然也沒聽到對方講話,他依舊自顧自坐在工位前對著電腦螢幕。
「沒想到小許如此熱愛工作啊…」
許濛濛頂頭上司正巧回來拿落下的東西,看到許濛濛還在加班,就稍微關心了下屬一句,
「外頭下雨了,你帶傘了嗎?」
啊?啊?啊?
下雨了嗎?難怪啊,難怪他突然覺得好冷好冷好冷,冷得很,冷到好像全身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