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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意當時也是這樣想的,自然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連他後面的解釋都懶得聽。
重生以後江箏回了一趟家,那時候父母告訴他,他那個同學幫忙請的什麼金牌律師可認真的。
在謝意去之前,他們還在商談到時候該怎麼說的細節。只是在謝意過來之前,人家就走了,說留個飯也沒留住。
謝意當時看了看手機,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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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並肩走在一條滿是銀杏葉鋪成的金色道路,說話間謝意暼了一眼旁邊的江箏,他日常穿著西裝,他這時候好像在學著接手他家的產業了?無論是衣著打扮還是頭髮也儘可能梳成偏成熟的髮式。
他看上去是那麼那麼的高興,從來都是空洞無神的眼睛裡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星似的,這讓他看上去又莫名像個小孩。
只是因為和他走在一起嗎?
謝意上輩子和這輩子都不理解江箏,完全不懂他放著好好的大少爺不當,跑來跟自己玩這種情深的戲碼,到底是圖個什麼。
可能因為謝意本身就對愛情這種東西過於看得開,認為那只是一種生活的調劑品,只能起錦上添花的作用,有還是沒有對謝意來說都……無所謂。
所以謝意也不太能懂那些為了所謂的一點點情情愛愛就把自己大腦都給丟掉的人,這就好像誰會把飯後的甜品當正餐吃一樣。
是吧?誰這麼蠢呢?
……
說不定真有這樣的人呢,謝意想,他眼前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江箏這樣一副離了謝意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一看就不正常,他心理上的確問題大得很。
謝意:「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江箏:「十一月二十八。」
十一月二十八回國,然後第二天的十月一二十九就急急忙忙跑來找他,謝意想了想,不奇怪,這也的確像是江箏可以乾的出來的事兒。
甚至和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比起來,謝意一點也不會覺得驚訝。
一片枯黃的銀杏葉順著江箏的頭髮落到肩膀,謝意隨手幫他摘下來,可能是感受到今天的謝意對他好像沒有那麼排斥。
江箏壯著膽子開口詢問:「小意,我們……」
「什麼?」
對上謝意的眼睛後,江箏憑空而來的勇氣又憑空消失,那裡面壓根就沒有他,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沒有。
「沒什麼,我想問你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
「好啊。」
江箏最不缺的就是錢,謝意也就沒和他矯情的推辭誰請誰的問題。
謝意沒問去哪裡,說著隨便。
果然是高檔又奢華的地方,裡面的服務生態度禮貌熱切又不失分寸,經過統一的培訓,一舉一動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規範,他們那個包間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站在那裡就可以俯瞰整個b市。
別說裡面的陳設,就是空氣中都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小意……不喜歡嗎?」
「沒有。」
謝意上輩子也過來,被江箏帶著過來的,他聽說是會員制並且需要提前預約的那種,但是看江箏好像也沒有預約的動作。
桌子很長,江箏又怎麼可能老實的坐在離謝意最遠的對面,他於就餐禮儀完全不符的坐在謝意的旁邊,謝意能感覺江箏餐桌底下的腳已經好幾次『無意』碰到他了。
整個過程也沒看江箏吃多少,倒是一直在看謝意,彷彿他的菜並不桌上那些,而且坐在他旁邊的謝意本人。
反正謝意早就已經習慣他這樣了,且不說上輩子,就是在他重生後的幾天,對於江箏那直白的眼神也早就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
可能是因為這次謝意在重逢時準確叫出了江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