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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起來去擁抱她們嗎?」
程強軍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太怪異了,他從小接受的可是唯物主義教育,程強軍沒辦法理解這種情況。
雖然陶燁看起來也不怎麼唯物……
當晚,在眾目睽睽之下,程母拉著程麗軍和程強軍的手,離開了醫院。醫院裡所有的醫護人員就這麼看著他們離開,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聽到這裡,陶燁已經大概確認了,讓程強軍兄妹「死而復生」的人,大概就是沈黯。而害死程強軍兄妹的人,很有可能也是沈黯。
沈黯的話術還真是萬年不帶變的。
之前,沈黯問過丹,願不願意替小白去死。這次又問程母,願不願意為她的兒女去死。看來沈黯這個人有點變態,對代替他人去死有很強的執念。
程強軍看著陶燁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皺緊了眉頭,繼續說了下去:
「這之後,他半夜來了我家。把我媽帶走了,把我縮成了小球。」
程麗軍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補充道:「然後他就把我們帶到了丹那裡,還和我說丹可以幫我,如果想救我媽和我哥,就必須聽丹的話。」
陶燁已經猜出了沈黯的意圖,冷笑了一聲,嘲諷道:
「這狗東西,還真是給個甜棗打一巴掌。」
說到底,一切雖是因陶燁而起,但程強軍一家的慘案,罪魁禍首到底還是沈黯。
聽完這些,程麗軍也漸漸穩住了心神,分析道:
「我明白了,那個叫沈黯的想要陶燁的靈魂,於是就拿我們一家做棋子。」
「沒錯。」陶燁心裡蒸騰出一股殺意,但很快,這股殺意就化成了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
這之後,程強軍兄妹和陶燁聊了許久。直到日薄西山,陶燁才離開了房間。
臨走時,陶燁回頭對程強軍說:
「你放心,一定要有個說法的。」
……
從房間裡出來後,陶燁發現路軼正在辦公桌邊等他。
沒有問他審訊的情況,路軼只是含著淡淡的笑,問他:「餓了嗎?想吃什麼?」
陶燁看到路軼就有點心虛,一想到他給路軼攬了那麼多難辦的活計,他就覺得有點對不起路軼。
「要不還是回去吃吧。」陶燁走到衣掛邊上,抬手取下了掛著的羊毛外套,披在身上。
「也行。」路軼收拾好公文包,點了點頭。
路軼住著的澄空廣場在s市的新區,離人間辦的麵館有一段距離。二人開車回去時,正是晚高峰,高架上堵車堵了幾公里。
被堵在高架上,陶燁也沒閒著,一直低頭在手機上鼓搗著什麼。
車窗外,煩躁的司機們不停地按著喇叭,催促前車趕緊往前挪挪。路軼向來不是個急性子,慢悠悠地開啟了車載音響,又聽起了一些陶燁聽不懂的外國音樂。
過了許久,陶燁才把手機螢幕按滅,靠在座椅靠背上長出了口氣,望著前擋風玻璃外明滅的剎車燈發起了呆。
從麵館回澄空廣場整整用了五十多分鐘,在這期間,陶燁沒有和路軼進行太多的交流。
之前陶燁一直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無話不說。可工作後的疲倦感一旦襲來,他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令陶燁沒有想到的是,和路軼在一起,即使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
回到澄空廣場後,在大廳,二人被保安叫住了:「陶先生,有您的外賣。」
陶燁這才想起,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訂了一些生鮮食材,看來摩托車跑得比汽車快,外賣小哥已經提前把食材送來了。
接過保安手中的袋子,陶燁意味不明地盯著保安看了一會兒,才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