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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梁哥,你進修回來啦。」黎輕灼走累了,反正也有人扶,他直接往旁邊一靠,將重心交給盛許。
看著梁炫笑道:「跟祁總監學習的怎麼樣?」
姿勢旖旎,跟兩個明目張膽地擁抱在一起的人似的。
梁炫眼睛瞪圓了,下意識說道:「祁總監那麼忙,我怎麼可能一直見到他,都靠自己悟。」
黎輕灼挑眉:「你悟出什麼了?」
「聽祁總監的話,」梁炫看了看他和盛許,直眉瞪眼,「分開你們。」
黎輕灼:「……」
盛許:「……」
盛許剛把刷房卡的手放上去,隨著「滴」的一聲響,門開了,盛老師的面色也涼了。
他不鹹不淡地直視著梁炫,道:「你這輩子是進修不出什麼了。」
梁炫:「?」
他什麼意思?
黎輕灼從盛許身上起來,蹦著回房間。在盛許關門時轉身對他處事未深的小經紀人說:「梁哥,剛回來就早點兒睡覺吧,實在不行你去隔壁找小王他們玩兒也行。拜拜。」
梁炫:「……」
「這小孩兒真是……蠢得可愛。」黎輕灼語調含笑地對盛許說。聲音小得恰到好處,剛好不會讓不隔音的隔壁聽見,非常貼心。
盛許扶他到床邊坐下,聞言臉上沒什麼表情:「不是所有蠢都叫可愛。」
這人的語氣真是時好時不好。
黎輕灼笑了聲:「外賣到了嗎?」他誇張地摸著肚子,跟撒嬌似的,「盛老師,餓。」
「助理去拿了。」盛許說,「再等一會兒。」
「盛老師,你知不知道你在微博上發的東西引起了軒然大波,每個人都說你高嶺之花的人設崩沒了。 」黎輕灼雙手撐著床面,仰臉好整以暇地看著盛許,道,「崩得開不開心啊?」
反正現在也沒事做,黎輕灼就想沒事找事兒。
盛許倒了一杯熱水遞給黎輕灼,說:「沒有那種人設。」
「哪種?」黎輕灼伸手接了水杯,「高嶺之花?」
盛許站在他身邊,像個隨時待命的新婚丈夫:「嗯。」
黎輕灼喝完將杯子遞過去,讓盛許放到桌子上。
聞言笑:「出道那麼多年,成天冷著臉生人勿進的,說得不是你啊?」
盛許不認同:「我挺和善可愛的。」
黎輕灼:「…………」
你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和善就算了,還說自己可愛,像話嗎?不覺得臉紅嗎?
可是確實,剛認識那會兒,盛許在圈裡的行事風格就跟他現在差不了多少,不會裸露太多自我,但唯獨在黎輕灼面前「抬不起頭」,連看他一眼似乎都要積攢勇氣。
這麼不同的對待也不怪粉絲們嗑cp,不嗑才是不正常。
黎輕灼見過他的可愛,這是比珍珠還真的真話。
但他不能提以前。
黎輕灼垂眸,眼睛在地面上胡亂看了會兒,這才故意揶揄地說:「但你好歹維持一下多年來在大眾視野下的固態形象吧。」
盛許在旁邊坐下,他似是虛心聽進去了黎輕灼的話,低頭開啟手機屈尊降貴地去看網上的評論。
打算改正,但剛對上螢幕就被那些「汙言穢語」映了滿眼。
【盛許,你變了,你怎麼這麼雙標?說了不拍吻戲,現在看到黎輕灼的臉還是把持不住,你的司馬昭之心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你現在就說拍吻戲好親,那以後你要是和闞今何拍了床戲是不是還要說好……啊?】
盛許眼尾微動,手動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
當然,是用小號。
【就問《深情人》裡有沒有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