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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忽然眼前一亮,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新事物,說:「我知道蔣陳民他們的基地在哪,我去過!你們可以——」
話沒說完,他眼裡的光便漸漸熄滅了。他想起了剛才就粘在自己衣領下的監聽器,蔣陳民這樣提防他,又怎麼可能帶他去他們真正的基地。
「臥槽,我個傻逼。」祈照有些懊惱地搓了搓自己的草坪頭,閉上眼睛的一瞬間腦海里便自動回放起了王天成臨死前的模樣,一時沒忍住,又衝著地板乾嘔了起來。
劉方魚笑了笑,安慰性拍拍他的肩,說:「不用自責,等蔣陳民落網的那一天,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會安息的。更何況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蔣陳民一個人,還有他身後的操縱者!」
劉方魚瞬間站起身,站得筆直端正,讓人感覺下一秒他就要啪得敬個禮,但是沒有,他只是朝祈照伸出了一隻手,滿臉嚴肅說:「在此,我想以臨川市公安局藏山區分局刑偵支隊隊長的身份向你提出一個請求!」
許雨童手裡拎著個酒瓶,已經喝大半了,一張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張口就帶著能燻死人的醉意。
她搖搖晃晃地在林棲身邊坐下,笑著說:「好久沒見了帥哥。」
林棲嫌棄十足地拿手掩著鼻子,沒有理她。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為什麼許雨童會穿成這樣在這裡,跟他沒關係,他毫不關心。
許雨童倒是很好奇林棲大半夜一個人在這喝酒,她把頭探過去嗅了嗅,緊接著趁林棲沒注意,直接把對方的酒杯搶過來喝了一口:「唔,爽!」
她臉上掛著□□的笑容,致命瘋狂,林棲全程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著她喝完了那杯長島冰茶,末了,由衷感慨了句:「你有病嗎?」
「哈哈哈哈。」許雨童像是聽到了什麼誇獎似的咯之咯之笑了起來,笑得林棲汗毛倒豎。
他算是見鬼了,甘拜下風。
正打算走的時候,身後那個尖尖細細的聲音道:「你爸爸——」
林棲身形頓住,面無表情地扭頭看著這個年紀不過十五十六的小姑娘像瘋了一樣。
許雨童喝得爛醉如泥,口齒也不怎麼清晰,一雙迷濛的眼睛使勁睜大了盯著林棲說:「你爸爸被人打了哈哈哈哈哈,他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呢,帥哥你要不要去看他?」
林棲盯了她半晌,以一種極其冷淡的語氣道:「他被打,那是他活該,關我屁事。」
許雨童聽完,笑得更大聲了,有人覓聲尋來,是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生,剃著個非主流的髮型,比王凱看起來還要有文藝復興的氣息。
他抓著許雨童的手,另一隻手順手扶著她的腰,夾著公鴨嗓說了一句:「寶寶怎麼跑這兒來了?」然後一抬頭,正對上林棲翻的大白眼。
「這誰?」公鴨嗓問。
許雨童沒理他,衝著林棲漠然離去的背影喊了一聲:「市立人民醫院!」
一邊的公鴨嗓慌了:「什麼醫院?寶寶你怎麼哭了?!」
結完帳,林棲隨手拉住一個在走廊裡遊蕩的保安,淡漠提醒道:「裡面有個未成年,女的,穿著黑色吊帶和棕色格子裙。」
與此同時,臨川市公安局藏山區分局的接待室裡,祈照握住了劉方魚伸過來的手:「好,我願意。但我也有兩個請求。」
「可以。」
得到明確的允許,祈照也很乾脆道:「第一,我想看劉和謙一案的卷宗。第二,我希望你們能暗中保護一個人,我的條件必須建立在他安全的前提下。」
劉方魚愣了一秒,問:「誰?」
「暨向中學高二年級的學生,林棲。」
「寫完作業了?」祈照的聲音隔著手機傳進耳朵裡。
不知道是不是林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