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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沒勇氣拿出來,盛嘉澤給她發的訊息她只能鑽進被窩裡看。
【冷不冷?】
許聽夏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嘴:【好冷啊。】
她可太想念學校宿舍的暖氣,和盛家別墅裡的中央空調了。
盛嘉澤:【來幫你暖被窩?】
許聽夏臉一紅:【……不用了……】
盛嘉澤:【我也冷。】
【那你幫我暖被窩?】
許聽夏忍不住唇角上揚,若不是太冷只能蜷著身體,這會兒都要在被窩裡打滾了。
敲字回過去:【想得美!】
過了一會兒,訊息又發過來:【開個門。】
許聽夏愣住,那人緊接著又催她:【快點兒,外面好冷。】
她趕緊穿上外套去開房門。
門一開啟,某人就帶著一陣冷空氣鑽進屋來,看見她急匆匆下床連鞋都沒趿上的白嫩小腳,眉頭一皺,「讓你開門沒讓你不穿鞋。」
說完將她橫抱起來,長腿闊步走過去把她放在床上。
被窩裡還是涼的,盛嘉澤溫熱的掌心握住她的腳,想用自己的體溫捂暖,但溫度太低,他的手也不似平常那麼熱。
在她驚愕的注視下,男人低下頭,朝她腳上呼了一口滾燙的氣,然後繼續用手掌揉搓。
許聽夏身上披著被子,腳在他手掌之間,羞得無地自容:「你別……髒死了。」
盛嘉澤仰頭看了眼她,夜色裡目光格外的勾人,笑得也有幾分不懷好意。
然後他溫熱的唇在她腳背上親了一口,一本正經地說:「哪兒髒了?明明是香的。」
從腳背麻到腳心,緊接著全身都燥熱起來。
許聽夏整個人都快被煮熟了。
「夏夏。」男人忽然開口問她,「你身上怎麼還有奶香味兒?」
許聽夏低頭嗅了嗅自己,「沒有啊。」
「我再聞聞。」說著,他把她被窩扯開一個角,自己鑽進去。
美其名曰再聞聞,將她摟在懷裡抱得緊緊的,絲毫也不能動彈。
但她好像真的不冷了。
盛嘉澤也無比滿足地親了親她的頭髮:「睡吧。」
同時同地,另一個房間裡,褚南洲卻在床上凍得瑟瑟發抖。
初禾那丫頭早睡了,沒人理他,直到後半夜才困極了睡著。
大學最爽的是假期再也沒有作業,也不用再上補習班。
從舅母家回去後,許聽夏每天玩得不亦樂乎。不是在同學聚會,就是和閨蜜約逛街。
對於她和初禾談了戀愛依舊像一對連體嬰兒密不可分這件事,作為男朋友的褚南洲和姑且算是男朋友的盛嘉澤都很苦惱。
於是兩個被冷落的男人同時做了個決定——帶著各自的女朋友,去附近的溫泉酒店來一場四人旅行。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拯救他們的地位。
時間定在初九那天,盛嘉澤特意查了老黃曆,宜出行。
初八晚上,許聽夏在屋裡收拾行李。下樓的時候,聽見褚丹秋正和盛嘉澤說話,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褚丹秋手裡拿著東西似乎要給他,卻被他拒絕了,臉色很冷,絲毫不給面子:「您留著給南洲吧,我不需要。」
褚丹秋竭力保持笑容:「南洲他有,這個是給你的。」
「不用。」盛嘉澤涼颼颼扯了扯唇,「您又不是我媽,犯不著準備這些東西。」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外面傳來發動機的聲音,許聽夏知道盛嘉澤是要去給車加油,嘆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褚丹秋背對著大門在走廊裡抹眼淚,許聽夏遞過去一張紙:「您別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