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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喊了多聲,屋外都沒有程韶華的聲音。
林鬱星無措地拍著門,甚至試圖撞門。但平日裡看著破舊的木質門,今天卻如磐石一樣堅硬,林鬱星的胳膊都撞紅了,也沒能動它分毫。
他回過頭去找手機,怎麼都找不到。
門外,隱隱傳來微小的哭聲,像是在客廳,又不像是在客廳。
「韶華?」林鬱星貼在門上細聽,再次喊道,「韶華,是你嗎?韶華——」
程韶華的哭聲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韶華!韶華你過來幫我開門!」他喊到聲音發啞,像砂礫布滿了他的喉嚨。
林鬱星的手臂傳來一陣鈍痛,他整顆心都在往下墜,他不安地在有限的空間內來回踱步。
他猜到了什麼,又不敢確定。
他唯有強行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從裡又將房門鎖了一道。
然後,林鬱星的目光緩緩地落到了桌上的一個玻璃杯上,他走過去,將其捏緊在手中。或許是覺得還不夠,林鬱星慌忙翻找,在一個箱子裡找出了一根生了黴點的擀麵杖。
他死死地將這兩樣東西抓在了手裡,獨自懷著無盡恐懼等待著。
這種小鎮上的居民樓,一共也沒幾層,他們一家住在最潮濕的一樓。
程嶸擰著程韶華的耳朵,拖著步子,將他帶到了對門的住戶家中。裡面的老婦心領神會地拿出一把糖果,讓傻乎乎的程韶華停住了哭聲。
七十多歲的老婦拆開幾顆糖,誘騙著說:「小華乖,一會兒還有好多糖呢。」
在她身邊,林秀鳳被綁在一張靠椅上,嘴裡塞著一團棉布。
她「唔唔」地喊叫,額前全是汗水。
程韶華看到媽媽被如此對待,再次抿起了唇,一副欲哭的模樣。
程嶸看著心煩,對著程韶華打又不捨得打,便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道:「你這小畜生,你爹我都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你?」
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程韶華。
這蠢兒子是他唯一的種,還能丟了不成?
他瞪了一眼仍在拼死掙扎的林秀鳳,不耐煩地說:「閉嘴!」
話罷,一個提著豬肉的alpha男人回來了。他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一張臉陰沉嚇人,手指上戴著兩個巨大的金戒指。
老婦一瞧,喜滋滋地迎上去:「阿山回來了!正好,我做個紅燒肉,等下中午大家都在這裡吃飯。」她接過肉,高興地朝廚房走去。
林秀鳳一看到這個阿山,瘋了一樣地上下亂動,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喉嚨裡儘是絕望的哭聲。她在哀求丈夫,但程嶸無動於衷。
程韶華瑟瑟地坐在小板凳上,左看右看,手裡捏的糖果一顆也沒敢吃。
阿山輕蔑地看了一眼程韶華,拿出一根煙。
程嶸拍馬屁地上前點菸,往阿山手裡遞過去一串鑰匙,其中一個做了記號:「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這麼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姑父了?」阿山不屑地笑出了聲,吐出一個煙圈,一副地痞流氓的缺德樣。
在廚房洗肉的老婦探出半個身:「阿山,怎麼說話呢?」她朝著程嶸笑道,「你別介意啊。」
程嶸點頭哈腰,討好地和阿山說:「人我關在屋子裡了,按你說的,手腳沒綁起來……」
「行,老子就喜歡野的,太乖的沒勁。」
阿山好這一口,他滿意地拍了下程嶸的肩膀,不多廢話了。等掐滅了煙,他便轉身拿著鑰匙,哼著歌,大搖大擺地去了對門。
這時,程韶華突然衝上去推了一下阿山,含糊地說:「不行,媽媽說不行!不可以欺負哥哥的!」
阿山踉蹌一步,轉身就是一拳:「你t什麼玩意?!你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