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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影的生活像回到剛進藥仙谷時,每日除了躺在床上便是喝藥,偶爾出院走走曲雁都要在旁看著。他不喜曬太陽,但每日午後皆要出去坐上小半個時辰,直到曲雁把他領回去。
「曬太陽也不是這個曬法,你不熱嗎。」
泛著涼意的指尖貼在被曬至發燙的臉頰上,曲雁毫不客氣捏了一把手下軟肉,又給人倒了杯溫水灌進去。
齊影嚥下溫水,垂眸低聲道:「書上寫多曬日光,對孩子有益。」
曲雁又氣又好笑,「你倒是會活學活用,你信書還是信我。」
齊影眸子一眨,沒有絲毫猶豫道:「信你。」
曲雁很為受用,她讓齊影坐回床上,唇角勾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書上未講的還有很多,以後我慢慢告訴你。」
齊影點點頭,他忽而想起自己前兩日看見的,臉頰不由紅了紅,醫書上言男子孕時身子敏感,孕後期時胸間腫脹疼痛,若是難忍應適當消解。
至於消解的法子,醫術上寫的極細,齊影細細看過後,心間大為震撼,光是看字便足夠羞人,這些法子他都是第一次聽。
若真要實施起來,齊影屏住呼吸,紅著耳根不敢再細想。
齊影在曲府養了十來日,才把面色養回一些,好在他孕初期反應並不強烈,除了偶爾食慾不振以外,他極為好養活,那腰身甚至都看不出像個孕夫。
在診出滑脈那日,曲雁還未揚起笑意,便被兩封信打斷。
待看完信後,她一人在書房佇立半響。
第一封信是黃逸寄來的,齊影險些小產一事自然瞞不了藥仙谷,曲雁本身也未打算瞞。黃逸得知後氣惱異常,她本以為曲雁是帶齊影祭奠母父的,結果久久不歸也就罷了,還搞出了這檔子人命事。
黃逸在信中將曲雁責了一通,言她若是真定了心,就趕緊帶人回谷內準備婚事。黃逸雖介意齊影身份,可如今他肚子裡都揣了崽,生米煮成熟飯,更不能無名無分跟在曲雁身側,他身份窘迫不說,此事若傳出去像什麼話!
兩人早當著母父牌位前認下,曲雁與齊影已亂了順序,婚宴無非走個形式,但她也知曉婚禮對男子來說極為重要。若能讓齊影欣喜,她不介意擺個三天三夜的宴席。
此事本就在曲雁的計劃內,因此也沒令她發愁,真正令她蹙起眉頭的是第二封信。
那是梁紀倩寄來的,信上字跡凌亂,可見寫信之人心間震驚激動。
信上亂糟糟所言匯成一句話。就是梁紀倩在臨州知府府上,見到了一個和齊影生的八分相似的年輕男子。
她第一眼見時便驚在原地,回去後連忙寫了信送到平江。
齊影坐在床上等了許久,平日早該回來的曲雁今日卻不知為何久久未歸,他在床上躺了半響也睡不著,一雙漆黑的眸子極為清醒,
他想了想,最後披了衣裳走出門外。
月影斑駁灑在地上,偌大的曲府寂靜異常。
齊影行在小路上,他五感雖不像從前敏銳,但亦比平常人強上許多,在鼻尖嗅到那股酒味時,他立即蹙起眉頭。
「誰?」
那酒味愈近,齊影眯起眸子看向那走路飄忽的人影,走近了才發覺是魏鈺。雖不知她為何大半夜喝醉,但齊影看了看她走來的方向,開口問了句。
「你可有看見我妻主?」
「你妻主?哦哦,大師姐啊……」
魏鈺顯然是喝多了,步伐不穩的靠在樹旁調侃道:「喲,你這是半夜起來查崗呀,大師姐可沒與我出去鬼混,我也不知曉她在哪。」
她又呵呵笑了兩聲,「這黑燈瞎火的你出來找,倒是挺新鮮的,你也把人氣跑了?」
齊影眉心擰起,他有些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