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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古時候,專門禍亂朝政,迷惑君王的妖精。
程邀也笑:「不管那麼多。」
拇指指尖沿著她的嘴角送進去一些,磕到細密的牙齒,觸到濕濡溫熱的舌尖,他再次親了親她,將打給她的通話內容又強調了一遍:「羨羨,我醉了。」
醉了,似乎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落在她的眼睛,說出的話很壞,還有點孩子氣:「你當初醉了就是這麼吻我的,我要一個個還回去。」
迎羨的呼吸被他攪得紊亂,更何況她現在還坐在他的腿上,這樣的姿勢本就闇昧橫生,手心下是他強有力的心跳,每跳一下都炙熱滾燙。
「你好幼稚啊,」她偏了偏頭躲開,吻便落在了她臉頰。
可她並不牴觸,相反還有一點樂在其中,甚至是縱容。
他的臉生的極其好看,尤其是那雙看她的眼睛和吻她的唇,柔情似水,不管誰見了都會想溺死在裡面。
他卻沒了動作,嘆息一聲重新埋進了她的肩窩,但這次的頭髮沒再扎到她,聽他說:「你什麼時候才能接受我?」
他問的迎羨一頭霧水,「我不是一直都接受著嗎?」
「這不一樣。」
兩人所理解的「接受」並不相同,程邀想讓她愛上他,從心上接受他。
而她的「接受」,只是接受了他作為「丈夫」的這一身份。
他挺挫敗的:「你還沒接受我。」
迎羨不明白他在打什麼啞謎,小脾氣湧上來,腳後跟踢了踢他的小腿肚:「我明明接受了呀!」
「不,你還沒有,」程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然,你收到花為什麼不高興?」
迎羨被氣笑了,一把推開他,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認真問:「我哪裡說我不高興了?」
男人睜著迷濛的眼,證據確鑿:「你沒有發朋友圈。」
迎羨覺得,他可能真的醉了。
程邀其實失落更多,他也不想抓著這點不放,明明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在處理情事方面還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天天患得患失。
可是他在面對迎羨的時候,實在無法控制對她的佔有慾和付出,平日裡逛街,別的男人看她一眼他都會不舒服。
他只想把她藏起來,他的迎羨只有他能看。
她看別人也不行,她只能看他。
這樣的愛,有時候他自己想想都感到可怕。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對她產生了這樣的感情,也許就是答應陪她去鄰省看海過成人禮,他便對她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或許,還要更早一點。
程邀的大哥程敬比他大了七歲,印象中父母對大哥是嚴加管教,對他卻是散養模式,鮮少感受過同學們作文裡寫的父愛與母愛。
上學時期大哥管教他的時間比父母還多,他卻憎恨過大哥,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愛。
直到後來他的世界闖進了一個小不點,天天跟在身後甜甜地喊他哥哥,像只黏人的小貓,無事時總會厚著臉皮來他家蹭飯,有時候卻像個小大人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
被派遣駐外的前一週,他發了場高燒,迷糊間聽見一道破碎的聲音喊他哥哥。
他那時的樣子大概憔悴地像要死掉,眼皮有千斤重,實在睜不開。把小姑娘嚇得不輕,握著他的手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掉在他的手背上卻直愣愣地燙進了心裡。
那一年他二十六歲,她十六歲。
駐外後的他極少回國。
成人禮對她來說尤為重要,也剛好家裡打來電話,說想他了,問他要不要回國看看。
好像終於有了可以名正言順回去的理由,他便回去了。
後來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