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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小女愛慕玉小將軍的事情,世人皆知,這次聖上昏庸,何不是挑撥了玉家的關係?」顧獨隨意解釋道,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現在趙家已經不在掌控之中,你怎會還想著挑撥蘇家,只怕蘇家在我們頭上記上一筆。」李甫林痛心疾首,「穩住趙家才是你應該做的。」
顧獨冷哼一聲,道:「趙家早已有二心,同他相謀,無異於與虎謀皮。」
「蘇家,我們手上並無把柄,而趙家,最近你和趙氏同房——」
「父親大人。」顧獨冷聲打斷道,「你現在也是年歲大了,做事難免畏手畏腳了。」
李甫林噤聲,望了顧獨幾眼,最終在兩人的沉默中無奈嘆道:「兒大不由爹了。」
聽到李甫林的話,顧獨打躬間之前隱去的眸中兇狠與厭惡全部浮現,瞬間又消失不見道:「孩兒告退。」
步行到了庭院中,顧獨輕嘆了一口氣,在亭中落座,侍從將茶水端了過來。
不過半炷香時間,趙氏便尋了來。
她將衣物披在了顧獨的肩上:「近夜天寒,相爺不如多披件衣物。」
顧獨攏過衣物,見自己的手竟被凍得通紅。
「近來相爺身子似乎差了些許,不如趁休沐日一同去東山寺廟祈福?」趙氏對孤獨的眼神中多了些許不同的意味。
「再過不久——」聖上大婚幾個字被硬生生地吞進了腹中,顧獨看著趙氏滿懷期望的神情,心一軟,道:「如此也好。」
休沐日一大早,李念就跑到了書房門口喚顧獨起床,「爹爹,快起來。」
顧獨開啟房門,一身玄黑的長袍貼身襯出細長的腰線,看向李念的時候,順便摸了摸他的頭,問道:「你娘親呢?」
「在外等著了。」李念很乖,也沒有第一次見面那麼膽怯了,直接牽上了顧獨的手。
不到巳時,一家三口便已經出門。
「午時之前倒是還可以去吃上一頓齋飯。」
趙氏心情愉悅,與李念端坐在一邊,聲音都帶著小小的雀躍。
李璞的人皮不會動,可是顧獨卻已經眉眼舒展了開來,她太享受這樣的大好韶光了,像是真正有了家的感覺。
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又收斂了起來。
「爹爹,你考考念兒,念兒最近會寫詩了。」
半大的孩子趴在側窗邊,眼睛灼灼地望著外面,卻是一片黃草地。
「那念兒就作一首草的詩吧。」顧獨輕笑一聲,手指一點,道。
「草……」李念歪著頭想了想:「青立黃土上,黃落黑泥下,秋來就枯萎,春到又煥發。」
「你呀,學藝不精,作得什麼破詩。」趙氏淡笑道,雖說孩子作的打油詩沒什麼意境,但也只是打趣幾句。
李念撅了撅嘴,看向顧獨,道:「我作給爹爹聽的。」
「不錯,觀察得不錯。」顧獨連忙誇道,又看了看周圍問道,「哪裡有黑泥呢?」
「爹爹,就那呢。」李念手指向地上一指,話音一落,就見一支長劍向顧獨刺來。
「小心。」顧獨側身一躲,一把將李念抱入懷中,只見那刺客見沒有一招制敵,便直接跑了。
「相爺,可有事?」駕車的馬夫立馬停了下來,卻聽見顧獨的聲音傳出:「無事。」
顧獨皺了皺眉,她將袖子伸出側窗試探,果然一隻箭便射穿了她的袖子。
箭上不知道有沒有毒,只是箭身刻著一個小小的暗字。
之前聽說這類箭只在皇帝暗衛身上攜帶,查案的人也可以立馬知道,可是這支箭出現在這裡,就很不尋常。
「是皇上的人?」趙氏見多識廣,一眼便也看到了這個暗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