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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便是在提醒什麼,蘇二叔不知他意思,察覺道自己大哥可能在做什麼,猛地抬頭。
謝沉珣卻不言語,只抱著懷中女子,遮得嚴嚴實實,強勢的壓迫感讓人在對上他視線的瞬間低下頭,這就是半點都不想懷中女子露在別人眼裡。
蘇二叔退出門外時神色莫測,虞翎只窩在謝沉珣懷裡,微微抬起頭道:「他們家是做什麼的?和宮裡有牽扯嗎?」
謝沉珣道:「什麼都做一些,陶瓷不錯。」
虞翎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他語氣的淡漠,輕聲問:「姐夫怎麼了?生氣了嗎?」
她沒覺得自己有錯,謝沉珣慢慢把脾氣和異念都壓下去,開口道:「日後不可在旁人面前隨便解衣。」
「我知道的,但我不喜歡穿濕衣服,」她蹙眉,手隨意放到他身上,給他輕輕拍著袍衫,「所以我就來姐夫這裡,他肯定不敢看我。」
她今天能讓謝沉珣陪她出來,全是因為她那些一心一意替人著想的話語,讓人偏愛得想要給她一些好東西。
屋內安靜得能讓人聽到自己沉悶的呼吸聲,謝沉珣的手慢慢摸她的腦袋,擋住她往下的視線,那是最不該讓她這種乾淨孩子察覺的東西。
虞翎全身都被籠罩在男人一點即燃的神經下,他壓抑而嚴苛,她不知道樣,還打著小哈欠,顫著睫毛要睡不睡,等察覺自己手裡無意識覆到什麼東西上,又像發現新奇物,要張口時突然被謝沉珣岔開話問:「困了嗎?」
屋內稍有幽暗的環境讓人睏意頓生,虞翎只靠他胸膛,點頭道:「有點,姐夫也不要去做事了,陪我睡會兒吧。」
她的要求總是不多也不難,只是對謝沉珣而言不簡單。
他沒說什麼話,只緩緩開口說一句僅今天由她。
虞翎彎眸笑了笑,她琥珀色的眼睛漂亮乾淨,愛笑又軟和,凝不起厲色,身子微微抬起,去吻他的唇,又彷彿觸碰到了他的禁忌,讓他氣息陡然強勢下來,大手緊壓著她的後頸。
她輕輕從他唇邊離開,看他漆黑雙眸,手又按住他的胸膛,頭緩緩抬起,一點一點吻掉他滿是威勢的凌厲,被容許進入他的唇舌,被他的大舌頭慢慢吞噬。
他說今天由她,好像真的什麼都由她。
……
從酒樓回到府內時,已經是近傍晚,虞翎平時睡覺就有些挑剔認床,回去時身子都不太舒服,在馬車上時就一直靠在謝沉珣身上昏昏欲睡,被他沉默撫著後背。
謝沉珣只把虞翎送回了侯府,就又出門辦事。他要做的事情或許不是什麼大事,但能讓對時間要求嚴厲的他一直拖到現在,到底是對她有偏愛。
陸嬤嬤才剛把折騰人的雪貂哄睡過去,見虞翎終於回來,問道:「姑娘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虞翎細指輕解披風,她烏黑長髮垂下,只說去看謝二投的書館,感覺不錯,但在雅間看書的時候被茶水灑了衣服,換上新的。
謝二從虞翎這裡支取銀子出來做生意,他投的這間書館倒不錯,民俗話本子多,最重要的是,有不少魏翹的書。
謝沉珣是侯府侯爺,不至於不知道自己弟弟在做什麼,他的確帶她去了一趟,只隔著馬車看了看就走,他讓她這麼說,虞翎也只照做。
陸嬤嬤還以為她是在書館待了大半天,讓丫鬟給熬了碗安神湯。
虞翎看的書又多又雜,陸嬤嬤雖識字但也認不得太多,平時除了謝沉珣外,沒人管虞翎看什麼,在書館待得久些也正常,謝沉珣不可能有要事都帶上她。
夜晚比白天要涼,珠簾輕垂,她慢慢坐在羅漢榻上,給自己倒了杯溫涼的茶,輕抿一口,想謝沉珣和蘇家的關係。
謝沉珣和蘇二叔關係雖有些熟悉,但不像是忘年交,聽對話也聽得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