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花與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徐衍看了看他:「你出去可別說在我們徐家族學讀過書的,丟不起這個人。」
梁灃哈哈大笑:「在衛所待慣了,說話都直來直去,誰像你們這般彎彎繞繞的。」他見徐衍走了出去,大聲道:「不就說了你兩句,還惱了不成?」
徐衍卻沒搭理他,徑直出了書房,走到影壁前面徐衍停下腳步,背著手問跟過來的梁灃:「梁大人,你還要跟我到哪裡。」前面就是內院了。
梁灃笑道:「你這麼著急回去做什麼,我聽我夫人說,你到現在都沒有納通房侍妾,弟妹這生下孩子才剛滿月,你倒是也能忍。」
他知道徐衍一直以來都潔身自好,這些年身邊別說通房侍妾,就是近身伺候的也都是小廝管事,以前沒成親還能說得過去,只是一旦嘗試了那種食髓知味的甘飴,還能隱忍著這麼久不發的也只有徐衍了,說到這一點他是極佩服的,他就做不到。
徐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向跟在後面的萬春,「好生替我送梁大人出門。」話說完邁步進了內院,留下一臉愕然的梁灃以及差點憋不住笑的萬春。
「你瞧瞧你們大人這個樣子,我說什麼了,值得他動這樣大的肝火,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梁灃絮絮叨叨的和低著頭領路的萬春說了一路,把人送到大門前面,萬春才摸了摸笑的僵硬的嘴角,心道這永城侯的話也怪道多的。
傍晚時分賓客才散盡了,長宜月子裡很少戴簪釵,突然戴起來就覺得壓的肩膀痠疼,叫了青竺過來替她揉揉。
屋子裡點了燈,長宜坐在臨窗的炕上,頭髮散了下來,身上披著一件石青色的披風。看到徐衍進來長宜就讓青竺先下去了。
長宜趿拉著鞋下了炕,替他接過烏紗帽:「我聽姚嬤嬤說,你中午回來了一趟,可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忙不忙。」徐衍掃了一眼紅木的方幾,上面放著帳簿和紙筆,「在看什麼呢?」
長宜才想起來和徐衍說收到的滿月禮:「……光長命鎖就收了十幾塊,不過還是屬定國公府送來的赤金絞絲蝦須鐲更精緻些,東西都實在太貴重了,我得親自看著入庫才行。」
徐衍看她一副鑽到錢眼的模樣,笑著拿起冊子看了看,「忙了一天,怎麼就不累,反正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了,等有空閒了再弄罷。」
長宜也的確有些累了,吩咐青竺好生把冊子收到箱子裡。她倒是想到了什麼,又喊住青竺再把冊子拿過來給徐衍看。
「南直隸李家是哪戶人家,和咱們徐家有什麼往來,我怎麼沒聽說過,讓人送來了一塊金鎖。」
長宜看過滿月酒的賓客名單,徐家沒有請那麼多人,和徐家沒什麼來往的英國公府也派人過來送了禮,還有幾戶都是長宜知道的,唯獨這個南直隸李家卻沒有聽說過。
她就怕自己忘了,還在上面標註了一筆。
徐衍聽她說南直隸李家就知道是誰了,所以連冊子也沒看,笑道:「是太子府送過來的。」
長宜有些驚詫,不僅僅是因為金鎖是太子府送過來的。太子給屬臣送滿月禮,這倒也合乎情理,只是為何要用南直隸李家的名頭……似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徐衍看到長宜疑惑的眼神,跟她解釋:「如今太子府是眾矢之的,太子做什麼都得低調著些,不然這件事很容易就會被人拿出來做文章。」
長宜想到那些和太子走的很近的官員,幾乎都被下了詔獄,她蹙了蹙眉:「這樣是不是對你不好,只是又不能退回去。」
徐衍一面自己更衣一面道:「既然送過來了,那就收下,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脫下外袍,換了一件家常的直裰,坐到炕上喝了口茶。
長宜讓青竺把冊子收好,又叫了邱媽媽進來擺飯,她如今正在坐月子,不能吃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