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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啪』的一下重重放下茶盞,氣憤的道:「四弟妹不說,我還不知道竟有此事,還虧的是從我手下□□出去的丫頭,竟這般行事不規矩,我回去定處置了她。」
長宜垂了垂眸,沒有說話。
二太太便拉住長宜的手,又賠笑道:「回頭我再挑個懂話的丫頭送過來給四弟妹賠禮道歉,還望四弟妹可不要因此怪罪了二嫂才是。」
長宜並不很喜歡二太太這般的做派,但兩人是妯娌,也不好真撕破了臉,到時候為難的還是四爺和徐二爺,長宜還記得徐衍說過,他小的時候還是二爺帶他開蒙的,兩人亦兄亦父。
長宜淡淡的道:「二嫂這些日子要忙侄兒的事,丫頭的事就先不勞煩二嫂了,四爺也說了,這猗園上上下下,總不能一直讓二嫂操心,也該讓我自個歷練歷練。」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徐二太太自是不好再說什麼,點頭道:「我管家也有些年頭了,雖說行事笨拙了些,吃過不少虧,好歹是長了點記性,你打理院子有哪裡不懂的,回頭問我就是。」
日頭正高,長宜留二太太在猗園用過午飯再走,二太太以事多推辭了,長宜親自送她出了月洞門,方才回了暖閣。
二太太回了寧禧堂,立刻叫底下的婆子把紈素綁了,打了二十大板,紈素那嬌弱的身體板怎能撐住,聽說打完人就吐了血,二太太讓人扔到了後院的柴房,找了牙婆發賣了出去。
和紈素一塊進來的朱紗聽說後嚇得臉都慘白了,在外面求見長宜。
長宜叫姚嬤嬤把她帶到東次間,朱紗一見到長宜就跪了下去:「求太太放婢子一條生路。」
長宜覺得她比紈素聰明,還知道投誠,抬眸瞥了她一眼。「你這話又怎麼說?」
她聲音很柔和,朱紗聽著身子卻顫抖了起來,搖頭道:「夫人,婢子從未想過做妾,婢子……婢子只想安安穩穩的到了年紀被放出去,絕沒有非分之想。」
這些日子長宜讓木槿盯著朱紗和紈素,知道朱紗這話也許沒有摻假,紈素幾番想接近徐衍,後來還盯著沒人的空跑去書房獻媚,朱紗卻一直老老實實的……
但若這一切都是裝作出來的,那這個人的心機之深沉……長宜不敢賭,派了王升家的出去打聽,才知道朱紗也是良家出身,有父有母,若不是家中孩子多吃不上飯,也不會把她賣進府中伺候人的,在外頭還有個等他的表兄。
長宜聽說這些才算放下了心,她能趕走紈素,是因為紈素犯了錯,卻不能再輕易把朱紗送走,那不成了二房和四房打擂臺了。況且二太太送來的人,她總不好個個都送回去,有些能用的她還是得留下來的。
傍晚徐衍才從翰林院回來,長宜上前幫他解了斗篷,把二太太處置紈素的事說了一遍,徐衍聽完嗯了一聲,握了握長宜的小手。
姚嬤嬤進來問傳晚膳,長宜連忙縮回手,徐衍卻沒半點鬆開的意思,握著她的手神色坦然的吩咐:「把飯擺在東次間吧。」
長宜微微瞪了他一眼,徐衍卻心情大好,拉著長宜進了內室,換了一件家常的衣服。
兩人從內室出來,長宜的小臉還通紅著,徐衍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紅棗枸杞烏雞湯給長宜,吳太醫說她是氣血不足,這些都是溫補的食物。
晚飯長宜就吃多了,有些不消食,從徐太夫人那裡請安回來才好了些,她還以為徐衍還要去書房看一會書,徐衍卻跟著她一起進了隨安堂。
兩人洗漱後熄了燈燭,長宜在紅綾被裡放了兩個湯婆子,剛想爬到裡側,徐衍卻握住了她的手:「……你一晚上都暖不著被窩,來我這邊。」
長宜愣了一下才道:「我月事還沒走,有血腥氣。」
她自打月事來了,都是和徐衍分開了被子睡的。不過這幾日她倒是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