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旁人瞧著都心疼那倆孩子,他卻不以為然,紀禮揮手叫人去搭把手,「許久都不見你了,是不是又悄悄在府里弄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不待霍閒回話,他便四下張望了一眼,小聲湊近抱怨道:「齊青母親病了,他出不來,趙徹又天天不知道忙什麼,見不到人影,我都快無聊死了。」
最後這句話他故意放大聲音是說給裴熠聽的。
霍閒見了禮,便搭著紀禮的肩說:「我讓人把雁南的一位能工巧匠師傅給請來了,最近在府里弄出了幾個好玩的東西,改日弄完了你來看看?」
一聽玩的,紀禮就來勁的,忙迫不及待的問:「什麼好玩的東西?還神神秘秘的?」
「到時候見了你就知道了。」
小輩們行了禮向裴國公賀了壽便入了席,怕年輕人玩的不痛快,故而裴國公特意在偏院設席讓紀禮去招待,自己則與年紀稍大的同僚在主屋閒話。
年輕人在一起吃酒閒話總免不了玩點花樣,又逢天氣好,不多時便從偏院裡頭移到了院外。
「裴熠,你去看著點紀禮,別叫他胡來。」聽到外頭的動靜,裴崇元對裴熠說:「我們一群老頭字在一起,你陪著也無趣,去看看他們吧。」
「是,舅舅,那我去看看。」裴熠起身出門。
裴熠一離開,主屋便只剩下幾個年長得。
裴崇元笑道:「我們都老了,如今的天下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他聽著外頭爽朗的歡聲笑語,感嘆盛年不重來。
「是啊,當年我們在京城也是這般賽馬打獵。倒像是看到了年少時候自己的影子。」齊世廣也笑附和:「不過咱們也正當壯年,社稷需要我們出力的地方還多著呢。」
「說到這個,我就不如你們了。」裴崇元說:「各位為社稷盡心盡力,我卻是個一無是處的大閒人。」他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許是這些年常常遊歷在外的緣故,與這些朝堂中的人相比,他到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清逸。
裴熠出了門便瞧見一排少年手持彎弓,興奮的聲音便是從他們四周延綿不絕傳進去的。
裴熠掃了一圈,除了霍閒一人坐在離得稍遠一點的石亭內喝茶吃點心,其餘人都圍在院中看熱鬧。
裴熠本打算去找紀禮的,不知怎的與霍閒視線相對,那人笑起來看似滿面春風,卻總透漏著幾分混吝不羈的意味在其中,頗有些令人不適,裴熠未多想便朝石亭走去。
「還以為侯爺不愛與我們年輕人玩兒呢。」霍閒在紀禮府裡到像個主人,見裴熠走近立即起身。
裴熠並不吃他這套,輕輕點了頭便算是回應,他瞧了瞧那群少年又瞧了瞧霍閒,說:「你一人坐在這兒遮陽喝茶也叫和他們一起玩兒?」
霍閒盯著他,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眉眼一挑,笑道:「所以侯爺是怕我一個人無聊,來陪我了?」
裴熠從戰場到朝堂,從禹州到謁都,還是頭一回見這麼自戀的人,當即便覺得這幅尊榮給了他,當真是餵了狗。
他倏忽想起那次在賽馬場,霍閒明明受了傷,卻沒露出半分痛楚的樣子,儘管他裝的很真,但裴熠那日是抱著他從馬上跳下來的,受了傷的痛苦,絕不是他該有的那模樣。
想到這裴熠看了他手臂一眼,問。「你的傷好了?」
霍閒動了動右手,說:「還沒來得及上門拜謝侯爺的救命之恩,秋大夫妙手回春,早已痊癒了。」
裴熠並不是真的關心他的傷勢,他只是隨口一問。秋白回來的時候說的清楚,霍閒那日的的確確是受了傷的。
可他總覺得自己判斷的也沒錯。
只能說謁都的怪事還真不少。
霍閒手裡的摺扇開開合合,目光卻一直沒移開過,若不是裴熠在想旁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