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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銀之壁壘是處在常規狀態的,在這種狀態下銀之壁壘可以抵禦一般的自然災害和強度較為一般的進攻——注意,這個強度比較一般可是在雪山上的強度較為一般,這裡的溫度低到普通人幾乎無法生存,即便勉強登上了山恐怕也剩不下多少行動力了。
但是這種程度的防禦對於強大的騎士和法師來說卻也造成不了多大阻礙,於是銀之壁壘還有另外的一種防禦模式,也正是這種防禦模式使其被稱為銀之壁壘。
雖然這書沒寫具體是怎麼個操作,但是卻寫了只有西爾維家族的人能啟動這玩意,其中就涉及到了一些能量疏導和集中之類的問題,反正那一大堆不明意義的符號和計算,以及奇奇怪怪的魔法術語他是一個字都沒看懂,只知道這玩意很厲害,厲害到除非遠古時代重臨,真正的邪魔重新誕生在世界上,否則幾乎不可能被從外部擊破。
反正這書是放在西爾維家族的,那還不是怎麼吹都行,他說不能那就不能吧,祝心也不是很關心這些,總歸他們現在不都進來了嗎,至於這書到底誇張了多少,看看作者名裡希·西爾維就該知道了。
祝心有意把這本書給顧六慾看看,但是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原模原樣的放了回去,他相當謹慎,雖然不知道魔法世界會不會有什麼倒流時間或者別的什麼完全不講道理的法術,但是他還是戴了手套,小心沒有留下任何屬於自己的指紋或者頭髮之類的東西。
他都已經在這裡躲了這麼長時間了,決不能現在功虧一簣。
輕車熟路的掐準時間在門外走廊巡邏的侍衛轉頭的時候溜過轉角,祝心光顧著看那名侍衛了,便沒怎麼注意轉角之後的路,理所當然的更沒能注意轉角後面的人。
「誒誒誒!嘶——看著點路啊!」
祝心一頭撞到了拐角後轉出來的人身上,兩個人的身高還差不多,撞得又巧,本來是撞不到頭的,因為踉蹌了一下的原因還又直接磕了一下頭——很巧合的頭撞頭撞了個正著。
對方疼的齜牙咧嘴擠眉弄眼,祝心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卻也皺著眉一邊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打量對方。
這人看著就讓人很是有點難忘,因為當前遊戲裡還沒有提供染髮服務之類的東西,所以大多數玩家的發色都是毫無懸唸的黑色,一般也只有在npc那裡能看到些奇奇怪怪的發色,可人家npc的發色也都是老老實實的該是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這是魔法世界又不是什麼七彩瑪麗蘇世界,偏偏這人卻是一頭惹眼到了極點的金紅色短髮,只有一點黑色像是挑染一樣保留了一點顏色。
這是個玩家。
對方雖然穿了一身侍衛的衣服,但是言行舉止卻沒有哪怕一點像是個npc的,中世紀的人,神情中總是或多或少的帶著那麼一點陰影或者憂鬱,但是他沒有,他不僅沒有,甚至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年輕張狂。
他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到就連祝心都能一眼看出對方的不對之處。
不過怎麼總覺得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既視感,就好像他在哪裡見過什麼類似的東西一樣。
祝心對於顏色和外形之類的東西因為職業的原因要比常人敏銳許多,儘管撞的那一下撞得他腦子還有點嗡嗡的,對方那頭金紅色的短髮也晃眼的要命,他還是回憶起了點什麼東西來。
他確實見過這顏色,而且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同樣的金紅色頭髮。
不是南明還能是哪一個。
「喂!你倆在那裡做什麼呢?」侍衛聽到聲音過來看了兩眼,大概也是顧及著祝心看樣子是個私人護衛,除非他犯了點什麼事否則自己也得罪不起,形式化的講了幾句算是盡到了自己的職責,看了兩眼看到沒什麼可疑人員便嘀嘀咕咕的回去站崗了。
祝心沒有什麼跟對方繼續交流一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