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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人形看起來有點激動的樣子,它這會兒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機械的非人物體了,向前兩步的樣子和一個急切的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怎,怎麼會,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故事,一定還有後續的吧!」
「沒有了哦。」
說話的人並非祝心,反倒是顧六慾。眾人將視線投過去卻只看到這位好看歸好看,腦子卻好像不是很正常的大爺眯著眼睛笑:「因為什麼都沒有了啊,透明人消失了不是嗎?」
「無論後來究竟還發生了什麼,都不過是毫無意義的虛無而已。」
他微微側過頭看向祝心,「我說的對嗎?」
「嗯。」祝心為對方幾乎像是偷看了自己心底答案一樣的回答微微一怔,肯定的倒是毫無猶豫。
房間裡光線很暗,但是祝心一直盯著顧六慾的臉在看,倒也沒有錯過對方在那一瞬間看起來有些莫名的表情。
這個表情看起來有些莫名的眼熟,祝心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直到下一個人已經開了口講起故事來這才終於恍然大悟:這個表情正是他看向顧六慾時的樣子,就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美麗之物一樣的,瞬間的驚艷。
可是他剛剛是在覺得什麼東西好看?
祝心確認自己後面只有一片漆黑的牆壁沒什麼別的東西,所以顧六慾的這個表情只能是對著自己露出來的,可是他絲毫都想不出能夠吸引對方的點來。
即便祝心再不通人情也知道現在時間緊急實在不是閒聊的時候,更明白這絕不是一個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探討的話題,所以即便這會兒已經好奇的不行了,祝心還是把這個問題暫且壓了下去。
「或許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
「夜晚的街道上有一位女性面對著牆壁似乎正在哭泣,你從她的身邊走過,但卻只能看到一片披散下來的黑色長髮,聽到對方低低哭泣的聲音。」
「這個故事又被人稱作面壁女。」
「假如在街上遇到一位這樣的女性,那麼在走過她身邊之後,無論對方如何呼喚你,都請一定不要回頭。」
「因為當你回頭之後,你就會發現在她的正面也是與背面完全相同的一張後腦勺而已。」
「面壁女會執著於殺死所有看到她真正面孔的人類。」她講故事的時候語氣只能用平板來形容,你在聽這個故事的時候甚至很難感受到任何跌宕起伏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人端著資料夾再給你朗讀檔案一樣毫無感情可言,比人工智慧都還要人工智慧。
所以儘管這個故事聽起來要比先前的要恐怖不少,但是在這樣的語氣加成之下卻依然沒有產生太大的驚悚氛圍,在座的人裡更是沒有人被嚇到分毫。
如果刨除掉這個故事本身聽起來並不足夠精彩這一點之外,她這個任務顯然完成的不錯,這個故事既有恐怖詭異的怪談一面,又有明確的過程發展和最後的警告,稱得上是一個相當傳統的怪談了。
但是更加重要的是,他們所剩下的時間在她開口之前就只剩下差不多短短的十幾分鐘了,而她這個故事從開頭到結尾卻僅僅只花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可以說是節約到了極點。
很精彩,從這個角度來說。
顧六慾很是捧場的為對方鼓起掌來,「真是個很出彩的故事。」他當然知道對方這樣描述這個故事只是因為已經摸透了這個人形判斷怪談故事的規則,以此來節約時間將時間留給他從而通關而已。
但他有說過要配合嗎?
顧六慾要是真的有這麼體貼又善解人意,那他就不可能是顧六慾了。
顧六慾是什麼人?
究極的利己主義者,真正意義上隨心所欲的玩家。
他不僅不見一點著急,甚至在椅子上坐的更閒適了一點,講故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