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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斷的求饒聲中,小眼都尉被架了出來,扔到地上的時候,身下散發出一股腥騷臭。
片刻,一百二十個幾個直接行兇的朝鮮士兵,全被挑了出來。
汪修齊從椅子上緩緩起身,看向破衣爛裳,蓬頭垢面卻一臉興奮的流民。
等他們安靜下來,才大聲說道:
“本世子記得,古代有位將軍說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些狗賊,辱我漢族百姓,害我宋國將士,你們說,該當如何?”
“殺……殺……殺……”
響天徹地的吶喊聲直衝雲霄,久久迴盪。
“你們不是羔羊,不是牲畜,無論身處何地,無論如何艱難,都要記住,你們是高貴的漢族子民,不管是誰,只要欺辱我等,就砍下他的頭顱,撅了他的祖墳!”
汪修齊聲音高亢,似乎是對流民的訓誡,又似乎是對天上英靈的宣誓。
“砍下他們的頭顱,撅了他們的祖墳……”嗷嗷的嚎叫聲再次響起,如山崩如海嘯。
汪修齊回身,看向早已準備好的刀斧手,抬了抬下巴:
“斬!”
隨著寒光不斷,一個個頭顱飛起,鮮血噴射,染紅了一地。
每次行刑二十人,很快就輪到了小眼都尉,此刻的他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癱軟。
就在鬼頭刀上舉的那一刻,樸都尉突然朝著汪修齊的方向,聲嘶力竭地喊道:
“別殺我,小人有內情稟告,異常重要的內情!”
未被拖出來的儒裳老者臉色一變,跳著腳罵道:
“死則死矣,豎子安敢胡言!”
刀斧手愣了一下,手中的鬼頭刀停在半空,他看向汪修齊,似乎在等待命令。
“殿下,我們在平安道的遊隼損失大半,暫時失去了情報來源,不如聽聽他怎麼說。”此刻,瀧捷上前一步,俯身建議。
“放他過來,”汪修齊對刀斧手說道,轉而看向儒裳老者:
“干擾行刑,無視本世子威嚴,斬立決。”
頃刻,那留著山羊鬍的老者像小雞一樣被拎了出來,他一邊踢騰著雙腿,一邊慌亂地大喊:
“我乃平壤府首席幕客,位列兩班,爾等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刀斧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往地上一摔,在那老者起身之時,刀光已落,一顆帶著驚懼表情的頭顱滾了下來。
汪修齊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審視著這個裝扮成小卒的都尉,冷聲道:
“三息,說不出本世子感興趣的事情,對你,就不是砍頭那麼簡單了。”
“小人知曉南道三大軍鎮和兩大水營的佈防,是否可以用此來換取性命?”小眼都尉趴在地上,低著頭,顫聲回道。
“還有一息。”
都尉額頭冷汗直冒,忙不迭地說道:“啊,那……那個,小人還知道糧倉、牧馬場和煤礦、鐵礦的詳情。”
“說說看。”
接下來,小眼都尉,如同竹筒倒豆一般,把平安道南道的三大糧倉,大鳳山牧場和松林鐵礦、松林煤礦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
“屯糧十萬擔、戰馬三千匹,鐵礦煤礦不計其數!”葉秋嚥了口唾沫,忍不住心裡的悸動,頻頻給汪修齊使眼色。
瀧捷皺了皺眉,打量著眼前的軟骨頭,狐疑道:
“你身居何職,如何知道這些事情?”
“本……小人是兵馬節制都尉,從六品武官,由於常年幫府尹大人打點私事,所以知道這些。”為了活命,小眼都尉是有問必答。
“把將士們和百姓的屍骸就地焚化,明日一早,隨同老幼婦孺,送回福江島。”汪修齊起身,對許伯吩咐了一句,轉而看向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