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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可知,那群人,正是與一場大案有關。」神官一臉肅然。
神官身上穿著紫色長衫,上綴仙盟金雀鳥的紋飾,金雀鳥下是一柄長劍圖樣,說明來來自仙盟直管的驚雲庭,三司合一的機構,專管執法、稽查、審判。
這名神官正是來自驚雲庭的司正,專司逮捕、執法之職。
「發生何事?」談明月亦凝重起來。
「今晨,天機神院星盤閣裡,採鐸官朝飛白一行的魂燈全滅了。」
「什麼?」談明月抬眼,止不住的震驚。
他聽過朝飛白的名字,是天機神院長老院一末位長老的小弟子。
此人雖能力只屬平庸之輩,但能入三山,爬到了內門弟子地位,一定不是泛泛之流。
「是的,身死魂滅,有人竟敢將三教頂峰的採鐸官一行二十餘人全部殺害!」司正神官面帶悲痛,畢竟是仙盟同袍,竟遭瞭如此厄運。
談明月聽得心中亦是沉痛,他亦聽到風聲,說此次擇選有采鐸官隊伍遲遲未歸。
不過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只是採鐸官隊伍路上耽擱,或者意外遭遇了妖物,不得不行俠仗義解決。
畢竟滅境已上清界為尊,無論是萬妖天府還是黃泉鬼界,都極少出能正面攖其封的大妖或鬼王。
況且全天下都知道十年一次的擇選,是整個上清界最重要的日子。
也就是說採鐸官相當於拿到了免死金牌,基本不會有人在這時候找上清界的晦氣,找採鐸官麻煩。
「他們遲遲未歸,又在試煉之日身死,無一不說明,背後黑手,在向整個上清界發出挑釁。」司正神官義憤填膺。
談明月沉吟片刻,「你們如何斷定,朝飛白一行被害,是在今日?」
「今晨魂燈滅的——」司正神官似想到了什麼,猛然看向了談明月,他們為何之前沒有想到這一層。
如果有人故意以術法推遲魂燈熄滅的時間,打一個時間差呢?
故意讓他們以為,朝飛白等人被人囚禁,直到試煉大會當日殺死眾人,向上清界示-威。
如果……朝飛白早就死了呢?
這一天故意熄滅魂燈……是想……是想……
「混淆視聽。」談明月道。
「糟了!」司正神官大叫一聲。
「怎麼了?」談明月問道。
「讓那群人進去了!」司正神官焦急萬分,連儀態也不顧了,連忙指著秘境入口道,「就是剛剛那個女人,她,她有鬼!」
談明月眉頭微蹙,「還請神官明示。」
「今早魂燈熄滅後,我們曾盤查了所有登山者的登記資訊,確認並沒有登山者冒領朝飛白一行的舉薦名額。」
「但當我們查閱復視器靈,卻發現這女人一行,曾冒領過。」司正神官連忙道。
「曾是什麼意思?」談明月冷靜看向神官。
司正神官眼神裡,出現一絲慌亂,「司記不信,給他們發了白身牌。」
「既是白身,復視器靈也沒大用,便也撤了。」言外之意,連仙盟也不大看得起仙根低劣的野人,這種自上而下的鄙夷,難怪託天城層層而起的歧視了。
談明月嘴角浮現一絲瞭然的冷笑,如此重要的資訊,司記竟因歧視略去,這令少年仙君習慣性地唇角一扯。
「為今之計,要趕緊將那幾人緝拿,以免秘境裡其他登山者受這幾人迫害。」司正神官趕緊道。
「你們有證據,他們確是迫害朝飛白一行之兇手?」談明月看向神官。
「他們都冒認了……」司正神官聲音漸小。
「若這一群人確是窮兇極惡之徒,敢在試煉之日前來挑釁,怎麼會不在託天城留下蛛絲馬跡?」談明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