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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輛大巴車的時候,我朝人群的方向看了一眼,從他們的衣著來看,應該不是準備入住酒店的客人。
“宋總,這些人是幹啥的啊?”我轉頭看著宋志強問道。
“啊,那些是酒店僱的臨時工,有時候趕上忙的時候,我們會臨時僱些人來,為了節約一下成本,我們不能僱太多的正式員工。”宋志強解釋道。
我恍然的點了點頭,“宋總,那這些人都負責些啥活兒啊?”
“啥都有,主要是保潔,後廚,保安這類的沒有啥技術含量的活兒!”宋志強說道。
說話間已經到了我們停車的位置,我們辭別宋志強,上了車。
周賀發動了車輛,我有些憤懣的將手裡的酒店員工資料扔在了儀表臺上。
“咋的了,初哥,看你好像有點兒失落啊!咋的,擔心你同學啊?”周賀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擺了擺手,“沒事兒,就是有點兒鬧心!”
“鬧啥心啊,初哥,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碰到啥事兒看你好像都沒這樣過啊!”回豹插話道。
“濱江酒店這事兒,不好查了,這員工資料也沒啥用了!”我說道。
“為啥啊,初哥,能這麼把一個大活人從酒店綁走,指定有內應啊,我看八成就是酒店員工!”回豹說道。
“是有這個可能,但你們剛才沒看到那些臨時工嗎?如果內應或者乾脆就是作案人本人,就混在那些臨時工裡,咱們想把他找出來,難了!”我說道。
回豹恍然,也有些失落的靠回到了後座上。
很快,周賀的車開回到了我們辦案中心停車場。
回到辦公室,韓衛國和田豐他們都在。
“回來了啊?咋樣?”田豐先開口問道。
韓衛國看了看我們,又轉頭看向田豐,“看他們仨這表情啊,應該是沒啥收穫!”
“師父,讓你說著了,確實沒啥收穫,那酒店在案發前後各有半個小時的監控缺失,現場也沒啥痕跡,這按理說,張躍雖然不是警察,但也在警校上了四年學,也算訓練有素了,咋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人整走了呢?”我看著韓衛國說道。
韓衛國嘆了口氣,“唉,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唄,行了,忙活一小天兒了,歇著吧!”
“師父,這案子我們也有了點兒初步的想法,咱研究研究看看下一步咋整啊?”我問道。
韓衛國擺了擺手,“這事兒你們先別摻和了,我已經通知東城分局了,這事兒讓他們處理吧,雖然張躍是你同學,他有啥事兒你肯定跟著著急,但是按照咱們的工作原則,這案子還到不了咱們這兒!”
“師父,張躍雖然是我同學,但他是榮平集團現任董事長,也算是個重點人物了,這突然失蹤了,這案子也不小啊!”我說道。
韓衛國看了看我,“初哥,我得糾正一下你的用詞,張躍他現在還不能算失蹤,只能是失聯,按照咱們的辦案原則,現在還不能以失蹤來立案,立案都立不了,咱們大案組如果就這麼介入,那讓各區的分局咋想?咱們這不是搶人家飯碗嘛!”
“是啊,初哥,如果現在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張董事長被綁架了,或者出了啥事兒,這咱們大案組可以直接介入,現在他只是失聯,就算是以失蹤立案,那也是轄區派出所先受理,韓組直接聯絡東城分局,已經算是重視了!”田豐附和道。
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那行吧,既然東城分局負責了,那就等等看看吧!”
韓衛國側身倚在辦公桌上,開口道:“今天我跟安局彙報的時候,安局對咱們大案組做出了指示,眼下,咱們大案組有兩項重要工作,一是舊案,也就是孫瘸子遇害的命案,第二,這個突然露頭的萬晨光,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