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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加思索之後,我笑著看向梁紅兵,“這按理說被逐出師門了,就談不上什麼師出同門了,不過呢,我師父三爺已經仙逝,要是梁紅兵能真誠點叫聲師叔啥的,我還能考慮替我師父把胡老哥再收進家譜來,你還能當你的‘九哥’,‘九爺’,我就當是給梁紅兵他們小輩兒一個面子。”
“你……”梁紅兵氣的面紅耳赤。
胡天旺也是氣的臉色煞白。
“嶽林森,你小小年紀,我別這麼張狂,天狂有雨,人狂有禍,我不管你是不是三爺的徒弟,我的師承也不用你承認,但是既然紅兵說了挑你,那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能拖後腿,這事我們應下了,要是你輸了,以後給我把尾巴夾起來!”胡天旺狠狠的說道。
我輕蔑一笑,“夾你尾巴你不得叫喚啊?”
“嶽林森,艹你媽……”
梁紅兵怒不可遏的就要衝過來,身旁的田海峰一把拉住了他。
“哎哎哎,嘎哈呀?唐哥還在這呢,咋還想當著唐哥面動手啊?”袁四海慍色道。
“行了,自家兄弟,讓不讓外人笑話?既然九哥也表態了,那我就做主了,嶽老弟和紅兵的挑戰繼續,你們兩方各盡所能,以結果論輸贏,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唐家輝說道。
胡天旺站起身,“那今天就這麼地,我這剛出院,坐不住,先回去了!”
“好,九哥,多休息,這以後還需要你坐鎮呢!”唐家輝說道。
“能不能坐住鎮等定了輸贏再說吧!”說完,胡天旺帶著梁紅兵離開了辦公室。
唐家輝拍了拍我的肩膀,“嶽老弟也真是年輕氣盛啊,不過這樣也好,這年輕人不氣盛,那還能叫年輕人嗎?但是,這氣盛得有氣盛的資本啊,好好表現,我們幾個老人兒還是挺看好你的!”
我笑了笑,“唐總過獎了,我盡力而為,但我畢竟初出茅廬,萬一要是折了,唐總要是能給碗飯吃更好,要是看不上了,您說一聲,我自個就撤了!”
“哎,老弟這說哪裡話?雖然我說手底下見真章,但我是真欣賞嶽老弟這人,不管咋地,咱豪越這一畝三分地,到啥時候都有你嶽老弟一席之地!”唐家輝微笑道。
“那我就先謝謝唐總了,沒啥事我也走了,這兩天踅摸了個好地兒,差不多我也得活動活動了!”我起身說道。
晚上,我把小銳叫了出來,帶著田海峰借給我的裝置,我們來到了五豐路。
前後沒用上四十分鐘,我回到了停車的位置。
小銳見我回來,連忙下車幫忙,把兩個揹包都放進了後備箱裡。
“森哥,怎麼樣?成了嗎?”小銳急切的問道。
我拍了拍體積小一點的那個包,回道:“都在這了!”
小銳大喜,“這下妥了,明天把這個往唐總桌上一拍,看他梁紅兵怎麼解釋?”
我笑了笑,“先回去吧,估計那師徒倆今天也不能閒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把小銳送回了家,我也回了家。
聽見我開門,姜若欣從臥室走了出來。
“怎麼樣?順利嗎?”姜若欣問道。
我點了點頭,“攝像頭開著嗎?”我問道。
“開著呢!”姜若欣指了指攝像頭的位置說道。
我拿著揹包來到客廳,將揹包裡的錢都倒了出來。
看著眼前成堆的大紅鈔票,姜若欣並沒有顯得多驚訝。
我們倆一起清點了一下,一共一百七十萬。
“森哥,這錢明天要送到豪越去嗎?”姜若欣掂著一摞錢問道。
“嗯!”我回道。
姜若欣露出一絲擔憂,“森哥,雖然這錢可能是黑中介的贓款,但是那家公司沒有經過調查核實,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