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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皺了眉,盛安這話有點嘲諷的意思了。
來到這世界三個月,宋白相當清楚,這裡的雄蟲視面子如生命,被別的雄蟲當面戳穿傷疤,尤其是「被雌蟲傷害」這個誰都不遠提起的事情,那簡直不遜於當面的打臉。
「你到底怎麼回事?」宋白皺眉問道。
盛安一個能選擇當教師的人,性格也古板保守,認識這麼久,除了說到平會激怒他,還真沒見過盛安莫名發脾氣。
「是不是平又出了事?不對,他上週還來了我家,最近又沒出任務,」宋白昨天還見薩丁和平通訊來著,又仔細打量盛安的神情,篤定道:「你和平慪氣,跑來拿我撒氣了,是吧。」
「……」生平第一次故意找茬慘遭滑鐵盧的盛安直接把輪椅調了個個兒,不想理他,
「哎,彆氣餒啊,我敢說,這個蟲星上可沒人比我更懂雌蟲的心了。」宋白大言不慚。
他一個根正苗紅懂愛情的人類,比起還包辦婚姻的蟲星原住民,能不有優越感?
於是,宋白在盛安一臉「我不信任你但又沒辦法只好試一試」的目光下聽完了全程。
總的來說,還是歷史遺留問題。
上次平和他盛安鬧過以後,直接就離家出走,跑軍部去睡了。盛安在繼上次獨守空房一個月後早就不耐煩了,這次平離家又一週,積累的怒氣幾乎快爆發出來。
難怪這周風俗課的點名率是百分之百,軍理班鍾愛逃學的幾個刺頭都被盛安教訓了。好學生宋白選擇遺忘他遲到被盛安罰站的事,很沒良心地笑出聲,但在盛安威脅注視下硬憋了回去。
「真的,別光顧著自己生悶氣了,你還是聽聽平的意思,問問他為什麼非要躲你。」
盛安又露出之前一樣的匪夷所思來,他無法理解宋白的腦迴路。
生怕盛安又說出雄蟲金句,宋白連忙打補丁:「雌君雌侍都有自己的想法,暑假時你在論壇上為別人說雌侍不怕疼懟他,怎麼光聽聽雌侍的話又不樂意了呢?」
「聽有什麼用,他又不肯辭職。」盛安低下頭,諷刺地笑了:「還說我,你不也一樣?」
宋白不解:「怎麼回事?」
盛安仰頭:「別和我裝傻,你不也讓薩丁辭職在家了,他停職信都交到白山桌上了,我可是看著他簽了的……」
宋白宛如被一道雷擊中。
難怪薩丁說會陪在他身邊照顧他,難怪他會開始大量購置家居物品。
包括老者說的那番話,其實就是在暗示他,薩丁辭職以後,將會作一個安於家室的雌君。
宋白連怎樣回家的都不知道,他現在只想沖冷水冷靜一下。
可是,屋子裡燈火通明。
本該出現在肖家晚會上的薩丁正倚著沙發,蓋著薄毯,安穩地睡著。
薩丁在等他。
這個認知讓宋白亂糟糟的心突然寂靜下來。
「雄主。」薩丁聽到響動,睡眼惺忪,卻不妨礙他叫對了人。
然後,就像幾天前一樣,他朝宋白張開懷抱。
「怎麼沒去肖家宴會?」宋白坐到沙發上,把薩丁撈起來,抱進懷裡。
薩丁埋在他懷中的臉蹭了蹭,像只毛絨絨的小動物:「雄主不在,就不想去了。」
「那是半路回來的,和肖家那邊說了沒有?」宋白用指尖挑弄著薩丁的頭髮,刻意放低的語氣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柔軟。
「嗯,半路回來的,和雄父說了,就三弟大吼大叫,後來被管家捂住嘴,聽不清他嗚嗚什麼東西。」薩丁緩緩打個呵欠。
宋白嗯一聲,像往常一樣,揉揉薩丁。
薩丁敏銳地從雄主聲音中覺察到一絲不對。
他抬起頭,發現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