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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山的話突然又在盛安浮現,也許,他真的可以問宋白試試?
「咳。」盛安咳了兩聲,見宋白沒理他,又「咳」了更大一聲。
宋白疑惑望過來。
盛安矜持:「你就不想知道你風俗課成績嗎?」
風俗課堪稱是京大最難的公共課之一,每年掛在上面的學生數不勝數。而且盛安教書這兩年,又借著自己世家的地位,硬是把風俗課補考的成績公佈挪到了開學一個月以後,開學不過,期中再次補考。無他,就是為了提高學生對風俗課的重視(膽戰心驚)。
風俗課堪稱是每一個京大學生的命脈,就連懷餘為了得知成績能提前安心,不也心甘情願地到宋白的班級軍訓了半個月?
盛安滿以為宋白會立刻趕過來,然後自己再拿捏著風俗課成績這個條件,和他「友好交換」一下與軍雌相處之道。
結果宋白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又繼續去找鏡子。
盛安:「……」
這和想像的不一樣啊!
他怎麼一遇到宋白什麼方法都不奏效了?!
無奈,目前身邊他找不到一個可以求助的人,也只能試試宋白了。
盛安心塞,有氣無力伸手道,「宋白,你和你,嗯,雌君怎麼相處?」
宋白那邊終於照完了鏡子,發現依然是一如既往地帥氣,理了理頭髮,「就普通相處,怎麼了?」回過頭來,燦爛的笑容幾乎亮瞎盛安的眼睛。
盛安嘴角一抽,開屏的公孔雀。
「不是問你這個!是說,你雌君,就沒和你鬧過彆扭?」
「從來沒有,薩丁很乖,」宋白下意識回答,隨即反應過來,「你跟平……?」
盛安破罐子破摔,「是,他突然說要搬回軍部去,怎麼都不肯在家裡。」
雖然和雌蟲鬧彆扭是件丟臉的事,但丟著丟著就習慣了,盛安越說越順:「軍部那地方有什麼好的,空氣不新鮮,晚上還淨是吵嚷聲,家裡有什麼不好,又不用他做家務做飯,怎麼偏要回到那個破地方去!」
盛安是想破腦袋,也搞不清平到底怎麼想的。反正他要再不阻止,接下來又要獨守空房了!
上次平突然的離開,讓他飽受了出生以來最難熬的時光。
哪兒都找不到他這麼慘的!
見盛安指責的理直氣壯的樣子,宋白嘆了口氣。
原書中,平出現的次數寥寥無幾,但失去了平的盛安,性格陰沉,偏執,和現在這幅堅定的自我為中心的樣子頗有幾分相似。
宋白走上前,拍了拍盛安的肩:「你一定是給平惹惱了。」
盛安一臉匪夷所思,「服侍雄主是雌侍的天職,他還敢生氣?」
宋白按著盛安,望著天花板無語了一會兒,隨即道:「平離開那段時間,你就不難受?」
「難受?開始什麼玩笑!」盛安突然挪動輪椅,頭也不回地往前挪動,「你根本不會解決問題!」這句話是給宋白說的。
「你會難受,平自然也會。要不是你惹惱了,他怎麼會突然鬧情緒。」
望著盛安衝出珠簾的背影,宋白揚了揚眉,心中倒不是很在意。
他一向相信每個人各有命運,外人始終不得干涉。
他只會作一些點撥,至於對方能否真的避開前世的命運,還要看他自己了。
至於薩丁,薩丁本就是他的命運。
宋白對著鏡子,撫平衣領,心情愉快地準備回去找自家雌君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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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宋白:誰愛管誰管,反正我不管
作者:都he,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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