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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作者的本能,一個荒謬的念頭浮上來,難道這就是主角命?
旁邊懷餘一臉激動地搓手:「你到底怎麼讓白山收了你當弟子的,和我說一下唄。」
不是他眼饞,這成了白山弟子,以後可算是在京都橫著走了。白山上一個弟子可是盛家的嫡孫!和盛家下一任家主稱師兄弟,那今後各地方的食堂不是隨便吃了嘛!
能讓懷餘這樣懇求,宋白難得有點快慰,書捲成桶一敲他腦袋,「這個呀,叫主角光環。」
要不是主角光環,怎麼能解釋發生的這一切?
懷餘在原地兩眼發懵:「什麼主角?什麼光環?」
對於文娛行業不發達的原住民,要理解這個詞還真有點困難。
在他們走後,客廳裡,盛安推著輪椅出來,語氣恭敬:「您很看重這個年輕人?」
這怎麼哪兒都有他?明明都打算放過他了,結果這傢伙又來爭奪他老師的注意?真是煩死個蟲!
白山看著手中的信紙,扶著上面遒勁的字跡,笑道:「他很像我年輕的時候。」
白山過去是一個對軍隊充滿幻想的雄蟲,他費勁全力,捨棄一切,只為能在熱愛的戰場上戰鬥。
而來自這個年輕人的信裡,他從上面滿是對軍事理論的獨到見解中能讀出來,他和年輕的白山一樣,對戰場充滿熱愛。
似乎是想起來什麼,白山看向盛安,神色冷了一瞬:「不要去打擾他。」
剛準備想教訓宋白一下的盛安:「……」
隨即,盛安恭順地道了聲「是。」
行吧,雄蟲太脆弱,武的不行就來文的,明的老師不讓,暗的老師還管得著?
不止是老師,還有連帶他雌侍成天擔心長官沒心思侍候他的事。
與此同時,往迴路上走的宋白突然打了個噴嚏。
懷餘在旁邊笑:「這誰咒你呢?」
「一邊去。」宋白驅趕他,手中的書無意間翻了開,露出扉頁上署名:青山。
「天,這事我怎麼忘了!」
宋白此時才回想起來,他剛穿越到蟲星時向京大寄過信,收信人就叫「青山」。因為在原書的時間線裡,薩丁經歷過兩年的意志消沉期後,就是因為同一個貴人的往來通訊獲得的鼓勵,那個貴人筆名就叫青山。
當時,宋白穿越過來不久,看薩丁狀態不是太好,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投了封信,內容是照薩丁編寫的書稿摘抄的,想著能否讓薩丁早點得到他的鼓勵。
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收到回信,又忙著工作,忙著戀愛,他都忙忘記了。
難怪後來消沉了兩年的薩丁能夠力排眾議,重新帶軍。如果是白山這個京都四軍團的總率領者,那麼一切就不奇怪了。
宋白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秒他又犯愁了,白山完全是因為誤會收了他做弟子!
宋白撫著額頭,行了行了,等下次再見時向白山坦明一切。
看著旁邊的懷餘又想起自己說的主角光環。
呵,再大的光環也是薩丁的,哪有穿書作者宋白你的份。
在教學樓後的一個荒山上,薩丁躺在柔軟的草坪上,闔著眼睛曬太陽。
腦海里卻回想著之前在醫務室裡和老者說的話。
「這力量不是第一次暴走?」
「對,以前還有過一次,只是沒這次明顯。」
「那很危險了,抑制素也無法壓抑,那說明你的身體快到極限了。」
「極限?」
「咦,你雙親沒告訴過你?你哥當年注射時也知道啊,就是不超四年……」
身後傳來哥哥豐吉的聲音,打斷了薩丁的回憶。
「薩丁,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