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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誰啊,竟然去碰二少的黴頭,沒看見剛才他雄主和二少那親熱勁兒?」
「切,他自己就一個不受寵的,腦子一熱,嫉妒了唄。我看吧,雌蟲能做到二少那樣就行了,我也不奢求什麼……」
「就你?算了吧,能不把自己搞成不受寵的阿克那樣就萬安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做夢也不行麼?」
隨後是一陣嬉笑聲。
阿克聽在耳朵裡,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硬撐著也要給自己挽回點面子:「我雄主心總是放在我這裡的,而你那個雄主,別看現在沒娶,說不定心思早就跑到在場哪個亞雌身上去了。」
高高揚起下巴,一副驕傲樣子。
突然之間,薩丁覺得這場面太滑稽,真要比心意,在場沒有比得了他雄主的。
可是,他比這個幹什麼。婚姻是否幸福,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在別人面前勉強撐的了一時,孤零零地回了家,還能再騙自己一輩子麼?
他笑著搖搖頭,準備錯開阿克過去,卻被遲遲等不到他回應的阿克伸手攔下,「你難道心虛了?」
阿克還很得意地示威一般掃了四周竊竊私語的未婚雌蟲們。
「會場這麼大,找了吃的我回來就找不到路了。」一個溫和好聽的聲音從後方響起,阿克和周圍的雌蟲不由自主被這好聽的聲音吸引,回首一望,卻見他正在向這邊走來。
阿克剛才沒注意到他,看這雄蟲通身的氣度,比起他雄主還有更有禮貌,可能是世家的旁系吧。阿克不由自主地把腰背挺直起來,努力給他留一個好印象。
然而,卻見他直直向自己走過來,阿克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難道真的是被他吸引了?
也有可能,畢竟他結婚後經常做保養,比起風吹日曬的粗糙軍雌可精緻多了……
然後,就見那個雄蟲來到他身邊,越過他身邊,把碟子裡的點心遞到薩丁面前,溫柔帶笑:「喏,你要的,下次我可不給你跑那麼遠拿了。」
說完,還寵溺地揉揉他的發。
「?」薩丁愣了兩秒,隨即柔柔笑意在唇邊漾開,帶點頑皮:「謝謝雄主。」
空氣靜了一瞬,緊接著炸開,阿克幾乎能聽到周圍一些雌蟲剋制的尖叫。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宋白攬著薩丁的肩膀,神情中透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疏離與冷漠。
走出幾步,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回首道:「對了,我在休息區看到了你雄主,你要找他得儘快,不然……」
剩下話沒說完,阿克也知道什麼意思。
如果不快點,他雄主又會和那個亞雌跑到下一個地方去。
阿克的牙磨得咯咯響,為什麼一個糙的要命不守雌君準則的軍雌會受到那樣的寵愛,而他這麼努力了,卻還淪落到被雄主厭棄的田地?
然而,回過神來,才發覺周圍的雌蟲們看向他的目光裡透著憐憫和嘲弄。
阿克的臉瞬間漲紅了,一甩胳膊,怒沖沖地離開這裡。離開時還被禮服的下擺絆了一跤,狼狽不堪,離開後許久,空氣裡依然滿是快活。
薩丁:「雄主,你怎麼來了。」
宋白在前面走著:「我去自助區了,那的亞雌聊的很多,說你寧可說不受寵也不願意毀了幼年情意,還說你別看性子冷,但人品好。」
宋白抬了眼:「你說我是多大福氣娶了你?」
薩丁手裡的小盤子差點沒端住,隨手放到了身側的露臺上,正色道:「能嫁雄主,是我的福氣。」
實在是太過正經,宋白的手顫了下,恨不得把薩丁抱在懷裡揉來揉去。
終究忍住了,輕輕道:「你更辛苦才是。」
其實,宋白說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