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花榮、林沖、杜嶨比試槍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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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的目光不易察覺地黯淡下來,道:“我家五代從軍,先父也曾做到觀察史,本來軍功不少,因惡了奸賊童貫,屢屢不得升遷。先父去後,我理應做個地方都監,那主政的青州知府為討好童貫,特意地打壓我,只給了我一個知寨的位子。”
“我聽公明哥哥說起過,賢弟槍法嫻熟,馬戰無雙,尤其一手百步穿楊的弓箭,世間不做第二人想!”武松道,“憑賢弟的本事,莫說都監,就做一個觀察史也不算高。”
武松如此一說,吃驚的卻是林沖和杜嶨,林沖道:“花賢弟竟有如此驚人箭術,這可少見的很。”
杜嶨道:“我曾見過箭術高強者,能在五十步外射斷船上帆索,當時已驚為天人。花賢弟覺得難不難?”
花榮道:“不怕哥哥們見笑,我平素練習射術,都是在七八十步外射柳枝。”
“天下竟有如此神射之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賢弟定要叫我開開眼界。”林沖道。
花榮道:“三位哥哥遠道而來,咱們先喝酒去!”
到後堂入了席,四人吃起酒來,花榮年紀雖小,酒量卻豪,四人棋逢對手,又都是有真本事的武人,幾碗酒過後便真正熟絡起來。
武松知道,花榮是將門之後,凡是祖上做武將的,對朝廷都有著近乎執拗的忠心,楊志、呼延灼都是如此。想憑著親密關係就拉花榮落草幾乎不可能,何況此次只是初見,先拉攏拉攏感情就好。
當日酒宴盡歡而散,次日早起吃了飯,花榮邀三人來到演武場,屏退左右軍漢,只留幾個心腹伺候著。
花榮道:“三位哥哥都是人中豪傑,昨日飲酒時聽說林、杜兩位哥哥矛法一流,咱們切磋一回如何?”
林沖倒是喜歡花榮這樣的性子,道:“我來陪賢弟過手。”
二人各拿了一根白蠟杆,仍包上了軟槍頭,便在場中比試起來。
花榮不愧是將門之後,一點一刺都章法周全,而林沖仍是穩健異常,見招拆招,接下十招,最多還個二三招。
就這麼鬥了二十餘合,花榮朗聲道:“哥哥莫要相讓。”話音甫落,手上杆棒攻勢漸密,槍頭槍纂出沒不定,上雲下掃,繞頸圍腰,猶如蛟龍出水,又似綵鳳翻飛,真有神出鬼沒之感。
武松對槍法不甚懂,只覺得煞是好看,杜嶨可是槍矛的行家裡手,道:“原來花賢弟是陰手槍的底子,步戰尚可,馬戰不宜。”
所謂陰手槍,是從雙頭槍變換而來,善用槍纂,十分難防。而這槍法練起來也不容易,一著不慎便會傷及自身,在馬上腳步受限,幾乎無法使用。
花榮這邊變招,林沖連退數步,白蠟杆頭狠命一抖,化作數個圓圈,朝花榮圈過來。只此一招,立刻挽回頹勢來。
如此又打了三四十招,武松、杜嶨看的心驚膽戰,這二人難分勝負,都用出了十成氣力。花榮不愧是將門之子,槍法著實不俗,但論起老道周密,仍比林沖差了半籌。堪堪鬥到百餘合,花榮步法稍慢,靴子底被林沖杆棒蹭到,不禁打了個趔趄。
“林大哥好武藝,我甘拜下風!”花榮由衷讚道。
林沖丟了杆棒,拱手道:“花賢弟槍法出神入化,再過一二年,我定然不是你對手。”
花榮道:“杜大哥,能否指點小弟幾招?”
武松道:“賢弟剛比試一場,還是歇息一會為好。”
花榮道:“多謝哥哥看顧,又不是拼命廝殺,只較量招式便可。”
杜嶨撿起林沖丟在地上的杆棒,猶豫了一下道:“賢弟,實不相瞞,我祖傳的槍法是專破陰手槍的。”
聽到“陰手槍”三字,花榮面色微變,道:“請哥哥細說,陰手槍破綻在何處?”
杜嶨兩手握住杆棒正中,道:“陰手槍兩頭用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