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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很多人都說她們相像。可是蘇見青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人和她迥然不同。
見青的靈巧之下,藏著她裡面的擰巴、敏感和多疑。而廖雨玫是大氣柔美,淡然慈愛的。
蘇見青才多大年紀,怎麼能夠被拿來和比她閱歷豐厚那麼多的女人相較呢?
越發清淡的甜終於被厚重的澀所蓋過,她無法捋清眼下冗雜的心緒。只覺心跳脫韁,無法言喻的糟糕。
路過她,廖雨玫停下步子。
她的個頭比蘇見青矮了十公分有餘,抬起一雙清眸望她,小心問詢:「是不是叫……見青?」
蘇見青皺一下眉:「你怎麼會知道我?」
沒有叫錯名字,廖雨玫緊繃的神色化開,鬆下一口氣溫聲道:「他提起過。」
侷促與煩亂頓時一掃而空,蘇見青受寵若驚笑了下,「真的嗎?」
又不能再過問太多。
會失言,會暴露心跡。藏住歡欣的馬腳,她偷偷去想祁正寒在別人面前會如何說起她。
廖雨玫觀察到她微微泛起波瀾的情緒,也淡淡笑起來。
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去推門:「他說你很可愛。」
蘇見青怔了下。
沒有出息,在此刻鼻頭酸澀。
「打擾了,我說幾句話就走。」廖雨玫又小聲地對她說。
沒再吭聲,蘇見青輕輕搖頭,不置可否。
她跟在最後面進屋。
趴在廖雨玫肩上的小女孩已經醒了,眨巴著大眼睛瞅著蘇見青。
在宴客廳落座,一下來了三個人,方才調笑過後的繾綣消失殆盡,家中顯出節日的熱鬧氛圍。兩個小孩在沙發上爬來爬去。祁正寒給他們發了巧克力,廖雨玫叫他們謝過小叔。
蘇見青在想要不要迴避,祁正寒注意到她始終站在旁邊一語未發,他拍了她一下:「坐一下。」
蘇見青沒有落座,她去給他們倒水,像女主人待客。
「你不要和你爸爸鬧得太過僵硬,不光是說為了父子情分,哪怕是做做樣子,對你自己也好——謝謝。」
廖雨玫接過見青的茶,擱置在桌角。
茶葉沉底,熱氣氤氳。
祁正寒坐在廖雨玫對面,他疊著腿,坐得懶散,似乎在認真聽,但又半晌沒吭聲。
他沒有讓蘇見青離開,她就在旁邊靜靜玩了會兒手機。
大多數時間都是廖雨玫在講話,祁正寒極少應和,對待她的姿態,他是順從的,但不難看出內心的堅持和固執。
像什麼呢?姐姐在教訓弟弟,弟弟心有怨言,但忍氣吞聲。
最終,祁正寒擰著眉,淡淡地說了句:「每個人都有難處,冷暖自知,你保重好你自己身體就行。不用特地趕來跟我說這些。」
廖雨玫微微嘆息,她說:「正寒,我是希望你好的。」
「我知道,」他頻頻點頭,低語道,「我知道。」
蘇見青沏的茶,她一口也沒有喝上。但臨走時注意到,為不負人心意,廖雨玫還是將其飲盡。她的涵養很好。
祁正寒沒再將人送出去,蘇見青替她抱了一個孩子。
回到家中,他人已經不在客廳。她也懶得再去收拾桌面,直接去了臥室。
蘇見青上床:「你之前說做手術的嫂子是不是她?」
他淡淡地應了句:「嗯。」
她鬥膽問:「她生了什麼病?」
祁正寒回答:「肺不太好,遺傳病,做了幾次手術。」
蘇見青還是好奇,但不知從何問起才不逾矩。她輕輕臥下,將檯燈關掉。
「可以抽根煙嗎?」他的聲音在暗中更顯得淒清。
蘇見青愣了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