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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裝了?自始至終,我就是想要你,這一點我沒裝過吧?」
「你可真是好手段。」林煒辰閉了閉眼,想到第一次時,他頭痛欲裂的醒來,看到兩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她眼睛紅腫,躲在被子裡低聲說著「對不起」。
那時他真的以為是他獸性大發,欺負了人。
直到那日下午,他頭痛噁心住了院,做過血測才知道是被下了藥。
ktv是好兄弟開的,房間是包房,提供的酒水絕對乾淨。
出問題的只可能是在場的十幾個員工。
林煒辰懷疑過很多人,甚至覺得是他誤打誤撞喝錯了下藥的酒,但唯獨沒懷疑過白悠悠。
她性格溫順,除了私下明確表達過喜歡自己,再沒在外人面前流露過這些情緒。
現在他懂了。
白悠悠蜷縮在地上,雙肩發顫,低著頭抱著腿哭。
林煒辰胸腔裡像是塞了石頭,沉甸甸的,憋的厲害,他盯著白悠悠看了幾秒,想罵的話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聽那頭叫他:「辰哥。」
「能不能約一下你家的私人醫生現在出診,在五季酒店2001房。」
「行嘞哥,你是大戲的日子喝多了還是怎麼?兄弟出差錯過了,只能在這恭喜你新婚快樂!記得微信的紅包領一下哈。」
新婚快樂。
林煒辰苦笑地嗯了聲,「謝謝你。」
結束通話電話,坐在那的白悠悠不哭了,她抬眼,小聲問:「你叫醫生來幹嘛?」
林煒辰無聲走到白悠悠面前,脫掉了他為了婚禮半年前就定好的精裁細剪的外套。
他坐在她面前,視線冷漠。
「我就想來驗證下,你到底有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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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許念把手機調成飛航模式,刪光了跟林煒辰所有的照片。
太多了。
她眼看著相簿照片數量從兩萬多張,一點點地縮成了三千多。
嗓子裡像是堵著什麼,說不清楚。
「念念姐。」席卓突然打斷她的思緒。
「怎麼?」
「剛才我好像入戲有點深。」他話語溫吞,跟剛才婚禮上咄咄逼人,舌戰群儒時簡直判若兩人。
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不生氣吧。」
「不生氣。」想到剛才林家被氣得啞口無言的樣子,她眉眼稍松:「發揮的還挺好。」
「那就好。」他頓了頓,遲疑地說:「還有啊……」
「有什麼你就直說。」許念不喜歡拐彎抹角。
「雖然你誇我比垃圾強一萬倍,」席卓眉頭稍蹙,「但我好像也是個垃圾。」
許念愣了下,想到自己剛才拿他跟林煒辰做比較時隨口說的話。
不過他怎麼這麼呆萌。
許念側過頭,捂著嘴,忍不住淺笑。
恰好沒有看到,男人微橋的唇角。
少時,許念平復好心情,才低聲說:「抱歉啊,以後我注意。」
話一出口,許念覺得自己說的不太對。
如今錢貨兩清,一會兒把自己送回去後,他可以正式下崗了。
許念沒有解釋。
忽然想到他休學的事,反正以後也是陌路人,許念清了清嗓子說:「這一萬塊錢雖然不多,但也應該夠你交學費的吧。」
「嗯?」話題跳的太快,席卓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演技挺好的,很自然,讀完書再多去試試鏡,會有好的發展。」許念話語認真,「而且平時接一些平面拍攝也有不少錢拿。」
席卓像是聽明白她其中含義,眉眼一彎,笑著說:「念念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