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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往,高琪臉色漸漸繃不住了。
會長悄聲說:「要不,高哥你,歇一會兒?」
高琪回頭罵道:「歇你b,我他媽要你多嘴?」
「就是啊,高哥正在興頭上,歇什麼呢,瞧不起誰啊,」我又咔嚓兩杯:「該你了,高哥。」
高琪看了我半天,一咬牙又灌了下去。
「畢竟是高哥,」我感慨道,「爽快,真男人。來來,我再敬你。」
高琪倒也算鐵骨錚錚,強撐著又拿起杯子。
這回他喝進去一口,吐出來一桌。
旁邊的幾位頓時亂成一團,紛紛喊著「高哥高哥」,上去幫他扶的扶,拍的拍,擦的擦。
會長義憤填膺,對我怒目而視:「你這就過分了吧,有你這麼灌人的嗎?」
我驚訝了:「哎?怎麼會,我喝的是他兩倍啊,誰灌誰呢?」
高琪總算吐完,勉強直起腰來,指著我,臭氣熏天地說:「你,你好……」
我趕緊說:「謝謝謝謝。」
他對我的致謝沒什麼回應,因為他已經滑到桌子下面去了。
我笑而不語。年紀輕輕學人搞什麼惡臭酒桌文化。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就不知道誰才是爸爸。
一屋子人鴉雀無聲。
我禮貌地問:「我把他喝趴下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沒人吱聲,於是我拉著袁可可,夾著我那本《說話之道》,大搖大擺出門去了。
路上袁可可沒說話,肩膀微微抽動,我不由看看她:「怎麼了?」
她在咬著嘴唇憋著笑。
一開始還忍著,漸漸終於笑出聲。
「你太壞了,」我嘆了口氣,「人家都那麼慘了,你還笑。」
「你才是壞透了!」她拿手裡的小包打我,「看你把他整得!」
「看我整他你不開心嘛?」
她笑得花枝亂顫,臉頰微紅,隨後又面露愁容。
「你這樣當眾讓他丟臉,我怕他會報復你啊。」
我笑哈哈:「我可不怕。」
開玩笑,我怕過誰啊。
我跟陸風都住在同一屋簷下了,高琪算老幾?
不過我倒是有點擔心他們報復袁可可,畢竟一看就是專捏軟柿子的老手了。
回去在我們三人微信小群裡說起這事,柯洛來了精神:「這是要打架?打架記得叫上我,兄弟時刻準備兩肋插刀!」
卓文揚立刻阻止:「不要想著打架。林竟,記住了,打輸住院,打贏坐牢。」
柯洛說:「哎?在我們家,打架住院倒是有可能,坐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吧。」
卓文揚無奈道:「你啊,可別這麼跟林竟說。他膽子比你還大,他會無法無天的。」
然後又專門我:「別打架,聽見了嗎?」
我只得嘴裡應付:「好嘛,我不找人打架。」
我提醒袁可可最近都小心一些,沒事別自己一個人出門。這周她去打工的晚上,我就都去等她下班,陪她走過那段沒什麼人的夜路。
倒也不是我多暖多貼心,而是袁可可若有麻煩,那確實是我惹的。我挑釁了高琪,我就得有擔當,直到擺平這個爛攤子。
這晚我在餐廳門口接了袁可可,我倆一起往車站方向漫步前行。
袁可可說:「我同事說你好貼心哦。」
我信口道:「有說我帥嗎?」
她按慣例翻了個白眼:「有吧。」
我又隨口說:「那你同事漂亮嗎?」
她驀地停下步子,朝我胳膊用力揮了一拳。
我:「???我去?你勁還挺大啊。虧我還擔心高琪對你不利,我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