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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姑案水落石出,加上另有素芳的一條人命,包公當場鍘了那吳嘉的人頭,又判吳百萬行賄罪,罰苦役三年。
至於包勉,則是十年流刑到嶺南,張松當堂就叩謝,至此秀姑案了結,但黎望從聲音就能聽出包公心中的愁緒。
「黎兄可還要再見那包勉一面?」
「可以嗎?」
包勉判了刑,自然也就除了官服,押入開封府衙的刑犯,展昭自然有權利提審:「當然可以。」
包勉雖是個糊塗人,但他也明白同死相比,十年流放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他被關押入牢,依舊在不停喊冤。
他見到展昭,當即像見到了救星一般:「展護衛,你快同我三叔說,我真的是無辜的,我怎麼可能會讓人去那種事情!」
展昭卻是不言,邁開一步讓出位置給黎兄。
「你都收受賄賂,致人慘死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包勉不認得黎望,但黎望一身錦衣,生得龍章鳳姿,還是由展昭帶來的,便知其身份特殊,可即便如此,也不是誰都能汙衊他的:「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如何血口噴人?那秀姑一案,但凡你仔細查證,必能定罪吳嘉,已有一條人命因此逝去,你卻輕拿輕放,毫不以為意,以致那後來的素芳姑娘香消玉殞,她雖非你殺死,卻也因你而死。」黎望嘴毒起來,可絕對跟扎人刀子沒兩樣,「那吳嘉確實可惡,可你又哪裡有臉在這裡叫屈!」
包勉本性其實不壞,他只是蠢而已,一聽這話,當即就愣住了,他看看展護衛,又看看面前的俊秀公子,這話就跟卡在他喉嚨口一樣,怎麼都說不出來。
「五千兩銀子,確實很多,但買兩條人命,這錢你拿在手裡,就不覺得燙手嗎?」黎望說完,又繼續逼迫,「你拿著這錢吃喝玩樂,無異於吸人脊髓,午夜夢回,就不覺得床頭微涼嗎?」
「我沒有!那錢我根本沒有花!是艷娘,是她說若女子強加反抗,根本不可能被男子得手的,說定是那秀姑垂涎吳家財富,應是你情我願!還有文若愚,是他說證據不足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這話可真是惡臭,展昭聞言臉上多了兩分厭惡。
倒是黎望,輕嘖一聲,半諷半逼道:「哦?小生這還是頭一遭聽說,縣官斷案,要問及家中小妾的?這可真是新鮮事啊。」
「我……是艷娘說吳嘉深夜登門求她,我才容情聽她說的。」包勉慫慫地開口。
黎望望著包勉的頭頂,彷彿已經看到了呼倫貝爾大草原,瞧瞧,風吹草地綠油油啊:「深夜登門,還是吳嘉這等浪蕩子,也不知是怎麼個求法呢。」
展昭:……好傢夥!
「不,不可能!艷娘她心中只有我一個人。」
黎望一臉看可憐蟲的表情:「這話,你自己信嗎?」這哪家小妾敢半夜見男客啊,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包勉哇地一聲哭了,並且哭得好大聲。
展昭聽他哭,似乎覺得不夠火候,竟還加了句:「先頭沒與你說,你那小妾秦艷娘早與文若愚有首尾,你府中有丫鬟曾經目睹過。」
包勉於是哭得更大聲了,他雖然是個糊塗男人,卻也受不了頭頂綠油油的帽子。
「艷娘怎可以這麼對我!枉我為你置地買宅,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黎望聞言卻是心中一動,這文若愚居然跟包勉的小妾有私情?他立刻看向展昭,展昭卻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在萊陽縣時,同那小妾艷娘打過照面,難纏得很,倒像是歡場女子。」
黎望直覺卻沒那麼簡單,便跟展昭提出要見那吳百萬一面。等一頓問話下來,展昭的眼神變了:「竟是那文若愚和這艷娘幾次三番牽線,這才致胡亂判罰!」
他立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