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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場工師傅和自己說話,看著他那黑白分明的牙齒和膚色,就讓他忍不住撲哧笑出來,為此得了不少輕柔的「毒打」。
剛開始到劇組,沈西樓就覺著劇組上下的工作人員對他的態度都很微妙,一種像是距離感,又有點捧著他,有點什麼事也會比較殷勤的給他解決。
但他知道,這不是因為自己是男主角,而是因為他背後的站的人……
沈西樓偶爾聽見私下工作人員聊八卦,無非就是說之前網上的那些事,是不是帶資進組什麼的,靠著背後的關係才拿到的角色。
這世界上吧,總有人不願意去相信別人澄清的,只願意相信自己心裡認定的那個事實。
而且深以為然,就算別人拿著證據直接拍在他的臉上,他們都會覺著那個是做了假的。
吳昊有時聽著這些人的話,就特別想衝上去為自家沈哥打抱不平,分明就是正兒八經試鏡進來的,而且蔣導的戲再有背景也不可能帶資進組當男主角啊。
但吳昊被沈西樓攔了下來,他深知只有實力才是讓所有人閉嘴的武器!
在這劇組裡和人拌嘴吵架逞口舌之快,雖然當時是爽了可總歸是降了些格調,而且也會給導演和其他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蔣導這人平時看起來挺和顏悅色的,但是一上戲,只要是演的爛、愛摸魚,他肯定是直接當場發飆讓人滾,誰演戲認真、ng少,他就給人好臉色。
沈西樓這一路拍下來除了幾個情緒爆發比較大的點ng了好幾次,其他的場鏡大部分都是一到兩條就過了。
他的演戲天賦和用功蔣導全部看在眼裡,特別是他的靈氣是蔣導的意外之喜,有點撿著寶了的感覺,也不管外界有什麼八卦,平時對沈西樓挺和顏悅色,有栽培的意思。
戲拍了大概十來天,沈西樓拍戲時的敬業、用功被所有人看在眼裡,剛開始質疑他帶資進組、靠關係來摸魚的人只覺著臉上火辣辣的疼。
大功率白熾燈將黑暗的野外樹林照的亮如白晝,大擺臂相機正拍著軍營的全景,沈西樓、瀟樹幾人坐在演員休息椅上對著臺詞,聽著劇務過來通知他們過去走位,都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只穿著泛著冷光的盔甲。
沙漠地帶的氣溫就是如此,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冷的要死,白天穿短袖都汗流浹背,晚上披著襖子還冷的發抖。
沈西樓看著瀟樹在一旁躬著身冷的搓手抖腿,那形象特別像村頭的瀟二傻子,沒忍住撲哧笑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笑我,你看看你那呆定的企鵝站姿,也沒比我好到哪去。」瀟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要不我們一起蹦個迪,活動活動,熱熱身?。」沈西樓邊說邊用邀請的眼神掃向和他們一起站著的特邀演員們,平時大家都習慣了他犯中二,現在他這麼說大家也都不覺著意外了。
平時等戲的時候就老拉著大家幹些不靠譜的事,打沙仗、滑沙板、做鬼臉嚇攝像老師等等,不是偶像該幹的事,他全乾了。
和平時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很不一樣,原本所有人都以為他這樣的流量明星會有偶像包袱和架子。
但平時和大家相處時就是個貪玩的大男孩,性格也好,劇組裡的人都對他很有好感。
再加上他演戲時的靈氣和認真敬業的態度更讓大家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另眼相待了。
「好了,西樓你給我消停點,這都快凌晨兩點了,你這精神頭咋還這麼好。」副導演走過來看著他副精力充沛的樣子,無奈道。
再看向其他人臉上都是難掩的倦色,打著哈欠,半耷拉著眼,他這精神頭就和打了雞血似的,眼睛晶亮。
沈西樓他這不是激動今天這場拍完就可以回京市參加《瑯鋣》的開播發布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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