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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侷促地坐在一邊,在他的對面,兩位俊男美女安靜地啃三明治。
後臺所有人員,無論是各國選手還是工作人員、志願者,望向那個角落的目光都很敬畏。
那裡彷彿罩了一個生人勿近的結界,讓人只敢舉著手機遠遠地偷拍照片或偷錄影片。
有位冰協的領導本來看到寧野很激動,試圖上去打個招呼,但理智佔了上風,原地180°向後轉。
誰能來解釋一下這詭異的場面?
這位被禁賽的大哥是怎麼進來的啊?
網上說他和吳雨選手在北海道被拍,竟然是真的而不是謠傳?
很快,第五組的比賽還沒輪到,場外的冰迷們已經得到了訊息,以及照片、影片。雖然距離遙遠,還是偷拍角度,但確實能看出來是這倆坐一塊兒吃東西。
從影片來看,只吃,不說話……額,網上怎麼說來著?「待一起不說話卻安心」,不是熟到一定份上的關係是做不到這樣的。
寧粉抱著照片回貼吧和超話舔。
最近這段日子,她們幾乎都不敢撒丫子在外面亂跑,賣弄老冰迷的身份了。一驚一乍,幾乎成了驚弓之鳥,非得互相抱團,像照鏡子一樣你看我,我看你,原來大家都差不多。這才覺得靈魂歸位,有了等事件下一步進展的勇氣。
或許是冬奧會的冰面整得太好了,前幾組的選手紛紛賽出風格、賽出水平,觀眾就聽李詩俗不停地說這位選手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個人最佳,那位選手也重新整理自己的個人最佳,說此前已經比完的團體賽各國選手都狂誇冰面厲害。
到了第二組,米國站代吳妤發項鍊的小姐妹阿比·保拉·塞恩斯,竟然也clean了,這讓吳妤也high了一把。
這位同學米國站短節目比得稀碎,全美短節目也摔了,本來就沒有多少出場機會,卻愣是在冬奧會上clean了。可以可以。
昨天晚上她還在發訊息給吳妤說自己緊張得手腳發抖,失眠,說如果進不了自由滑,明天的短節目就是她的最後一場比賽。
吳妤算了一下分,雖然阿比的難度不高,前面出場的選手錶現得也都不錯,但進入前24的自由滑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吃完三明治,吳妤跑到一邊的瑜伽墊子上,最後再做幾組韌帶拉伸練習。
小克出去扔三明治的包裝袋了,寧野先生認真看比賽轉播。吳妤調侃:「師父,一會兒出去你會腿軟嗎?」
寧野:「會。」
吳妤:「要我扶著你嗎?」
寧野:「要。」
切,吳妤把胸口貼在膝蓋上,不好玩。
她在習得了某人刁鑽話術的精髓後,一度可以反殺,但現在,某人又靠無恥逆襲了回來。
直到第四組開始後,吳妤才去換表演服。
換完表演服就進入戰鬥狀態了,太早換容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吳妤換完考斯騰回到後臺時,看見實時排名第一的是毛俄的納塔利·塞萊茨妮娃。
這位選手的實力也是不錯的,在席叢柔包攬冠軍的時代,她常常也能上領獎臺。
但本賽季忽然開啟的女單四周跳時代,讓這些三週選手迅速進入了不適應期。
韓國的崔允淑選手雖然之前進入了大獎賽總決賽的六人名單,在團體賽短節目中也clean了,但個人賽的短節目卻崩了,實時排名僅第4。位於米國的傑奎琳·伊利諾和日本的花崎結梨之後。
最後出場的法國選手孫珈怡,插入傑奎琳之前,讓以上三位選手又各向後退了一位。
第四組結束後的整冰顯得格外漫長,無論場內還是場外的冰迷都有些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終於,當澆冰車慢慢悠悠往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