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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阮捉起辛蛟州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這裡不舒服。」
辛蛟州信以為真,真以為是出了什麼岔子,當即站了起來,緊張地道:「白大夫應該還沒走,我去請白大夫過來。」
雲阮拉住她的手,說:「不用去請大夫。我這病只有你能醫。」
辛蛟州聽話止步,心像是被人用一堵牆封了起來,空空的感覺不到應有的情感。但她覺得,她應該感受到的。
這種感覺在過去時常出現困擾她,只是過去她並未在意。現在不同了,現在她想要理解他的情感,給他回應。
雲阮也站了起來,環腰抱住辛蛟州。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無聲地輕嘆一聲,輕輕地啄吻了一下她的脖頸。——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辛蛟州回抱住雲阮。
溫熱的鮮血順著指尖無聲地滴落。不知怎的,包紮好也上了藥的傷口沒止住血,層層的藥布已經滲紅了一片。
雲阮感知到後腰的濕意,探手抹了抹,收回來時眼前的手已經沾染上了殷紅的血漬,在月白的衣袍前格外地刺眼。
雲阮心裡一緊,拉著辛蛟州未受傷的右手疾步回到臥房裡。
臥房裡,他低著頭,替她重新包紮傷口,全程沉默不語。手上的動作收尾時,他才對她說了一句話:「你先休息,我去沐浴,時間很長,不用等我。」
*
郊野墨色連天,連腳下的草色都是黑的,星圖如羅網,鋪天蓋地靜候獵物。
龍沂君坐在車廂裡,悠閒地斟著茶,彷彿置身於鳥語花香的桃源裡,絲毫聽不見外面悽厲的慘叫聲。
又是一隻手臂落地,牧合、花音二人同時拭了拭劍鋒上的血漬,眼裡皆是止不住興奮戰慄的亮光。
清場完畢,他們身後的人披著紅衣優雅地走近馬車,樣子絲毫不像是踏在滿地的屍體手臂上,而是踏月乘風,下凡而來。
紅衣美人抬手漫不經心地拂了拂袖擺,不遠處的馬車轟然炸裂。
車裡的龍沂君動作微微一頓,將杯蓋放回茶盞之上。
兩人皆是沒有說話,更談不上會有對話,動作不謀而合,一抬手便是一陣威壓,招招往要害上打。
幾番惡戰下來,終是龍沂君體力不支,先露出了一處破綻。雲阮毫不留情,直接將短刀刺進龍沂君的右肩,力道大的像是要生生將他的右臂卸下來,就像牧合他們卸掉地上那些屍體生前的手臂一樣。龍沂君疾步向後連連退身,削減短刃橫霸的力道。感知到肩上稍輕,他便抓住機會,左掌聚氣,迎面直劈向雲阮的面門。雲阮側身一避,龍沂君趁機旋身後退,瞬息之間便退到數裡開外。
時機已失,那人也已經傷了右肩,不必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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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蛟州穿著裡衣躺在床上並未入眠,腦內思緒萬千。所遇之事越來越多,卻無從解惑。
正想著,房門開了。雲阮長發半濕,披著一件輕透的裡衣走了進來。他來到床邊,自然地伸手褪下褻褲。剩下的一件裡衣長度堪堪能夠遮到腿根。雲阮將放在身後的手換到身前,白皙修長的手上握著的一捆紅繩格外醒目。
雲阮掀開裡衣的一角,探手進去從腰上抽下原本束在上面的紅色的綢帶。
「大人,今天我們來玩一些有趣的。」
雲阮傾身向前,辛蛟州身體一僵。晃過神來時,雲阮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前,將紅綢縛上了她的眼睛。
「我看不到了。」辛蛟州試探地說道。直覺告訴她,現在的雲阮十分地可怕,不能招惹。
「大人聽話,一會兒就好。」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輕吟,辛蛟州的心也跟著耳廓一陣酥麻。
色令智昏,真是色令智昏啊。辛蛟州真就聽話地任由雲阮擺弄自己。還好雲阮在給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