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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前段時間熱搜時間向我們證明瞭學歷和人品無關,高校學生也有垃圾。(並無罵男同學的意思)但是如果,出現了一個敗類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浴室出現類似攝像頭等物,請問學校負責嗎?
無法接受。」
寧夙看了又看,覺得自己也沒說什麼過激的話,出於作為學生的本分,給輔導員回了一個,但導員沒接。
寧夙也不是有病的人,人家不接她還上趕著找擠兌,撂下手機該幹嘛幹嘛去了。
她還是對學校抱有一絲希望的,看到學生這麼激烈的反抗,應該不會堅持實行吧?
「顧女士,我給念念這段話吧,你聽聽好不好笑。」
寧夙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地念:「洗浴需要憑票,每天早上十點到晚上八點半是女生洗浴時間,中間進行消殺後,九點開始男生洗浴時間。」
「因為現在實行片區管理,所以男生沒辦法去麗娃或河西洗澡,這是客觀存在的困難,希望特殊時期同學們能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顧昕聽得滿頭問號。
「客觀困難?所以解決方案就是男生進女浴室?」顧昕簡直要吐了,「那九舍不是有浴室麼?游泳館不是也有浴室麼?俊秀樓不是也有嗎?都不能用?只有進女浴室這一個方案?」
「天天擱這共克時艱,稍微有點不滿就拿後勤人員辛苦大家要理解這一套來堵學生的嘴。」顧昕說,「誰說過後勤不辛苦?我們明明一直說的是管理層的問題,天天拉最辛苦的基層人員出來擋槍,真行啊。」
「哼,反正昨天晚上七舍是抗議了,那淮師大的超話裡都熱鬧死了。」寧夙正翻著微博,「大家現在都還算理智的,看學校怎麼處理吧。」
「唉不管學校怎麼處理,這就離譜。」顧昕氣得想砸桌子。「這哪個領導一拍腦門想出來的狗屁政策?真就反正我不在學校我又不用共用浴室,我管你們呢。」
「昨天晚上女生自發做了問卷給學工部提意見,就是讓學校把九舍、游泳館、俊秀樓都用起來。雖然這幾個地方都是位置不多,但是八捨本來就是女生住一二層男生三四層,加起來也就三百來個男生,一天時間夠他們用了。」
顧昕也開啟微博翻了翻,想吃吃瓜:「…我總覺得會有人挑事。」
「挑事那幾個根本不是我們學校的,不用理。」寧夙說,「這個事情是有辦法解決的,而且八舍男生洗浴這個問題,本來就是學校基礎設施的積弊。」
「年年提年年找理由,我從進這個學校開始,我就沒見過完整的校門。今天修這個明天修那個、後天又要翻新草坪、大後天修思群堂。」
「一到改善學生宿舍條件,開始哭窮了,要不要臉啊狗學校。」
顧昕無比認同,雖然她人不在學校,但這不妨礙她罵學校。
顧女士覺得自己說不清楚,於是選擇了發訊息。
「河東男生洗澡問題本來就是積年累月的老問題了,只是因為疫情分了區塊所以問題一下就突出來了而已,學生都能想到的解決方案,校領導就想不到,偏徵用河東女浴室。
也不能這麼說,他們不是想不到,是要去九舍、去游泳館、去思群堂會增加工作量,嫌麻煩唄。
正常男生都知道進女廁所羞恥更何況女浴室,這麼做又冒犯女生又羞辱男生。
建新宿舍樓我還以為是用來把老宿舍樓學生搬出來,修繕老宿舍的呢。畢竟一些老宿舍樓幾十年不變,要修繕也要大修,學生住在裡面修不方便總得搬出來修。
結果,一個有獨立衛浴條件良好的新宿舍,是建了準備給留學生住的,我服了。」
顧昕瞄到pad上正放著的甄嬛傳,語言天賦突然就被激發了。
「思群堂自我入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