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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知道老闆的家世背景嗎?」
雖然伊棠和宋衍已經結婚,但老闆那個人最不願提起的就是自己的家事,所以有些話到底該不該跟伊棠說,張婭還是需要再多斟酌判斷一下。
「我知道他父母的事,也知道他妹妹的身世。」
伊棠手裡捏著杯子,靜靜地看著張婭。
登記結婚的前一天,宋衍把自己的家事跟伊棠簡單的概述了一遍。她知道宋建南、高萍、林莉這三個人的關係。也知道高萍是宋衍父親宋建南的合法妻子,她自己不孕,養了宋衍十幾年,但她跟宋衍沒有血緣關係。至於林莉,她是宋衍的生母,一直旅居國外,可惜多年前去世,去世後女兒宋筱被宋建南以領養的方式帶回了宋家。
「我還有什麼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宋衍他不願意跟我多說,張秘書,你如果知情的話,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伊棠語氣平靜,眼神認真。張婭點了點頭,從手機裡翻出了一張老照片。
泛黃的彩色照片似是沉積了多年,儲存得不算妥當,四角殘破不全。中間像是有被人撕開又粘黏過的痕跡,縫隙對合的並不緊密,但好在照片裡的人物照得還算清晰。
三個人的照片,兩女一男,取景地似乎是在一棵樹下,半身的照片,三人身後灰黃色的粗壯樹幹依稀可辨。
「這個是宋建南,這個是高萍,這個是林莉。」
張婭依序指著照片裡的人物,伊棠看著照片中間的那個人物,眼波微動了一瞬。
手裡的水杯微微地捏緊。
看來她之前的猜想沒錯,在宋衍的這個複雜的家世背景裡,有一個人,她確實是認識的……
張婭沒有察覺,繼續道,「兩女爭一夫,在那個年代並不多見。這張照片拍攝在三個人剛剛認識的那個階段,照片的背景就是一棵已經成材的金絲楠。宋夫人是搞藝術的,金絲楠這種木材是她最為鍾愛的木種,當年的這張合影,也是她提出來要拍的。」
照片的原版在宋衍的手裡,張婭只是無意間發現,作為深入瞭解拍下來的。
說著,言詞一頓,她忽地像是想起來什麼,剛要再解釋,被伊棠率先攔了她下來。
「我既然問了,就不會懷疑你的居心。你口中的宋夫人,應該說的是高萍對不對?」
伊棠睫毛微垂,淡然地抿了一口清澈的溫水。
張婭點頭,暗暗地心生讚許,她添看了伊棠一眼,收起手機,繼續地道。
「這三位的結識,是出於一次大學裡的社會實踐。林夫人性格主動,長相又俏麗,宋夫人待人溫婉,行事落落大方。」可以說兩個人都是美人,各有各的好,只可惜同時栽在了宋建南手裡,除了當事人之外,沒人知道宋建南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
過程太過複雜,結局很明顯,其餘的事伊棠應該比張婭清楚。她在這裡也就不多談了。
「我想說的是,林夫人於幾年前在荷蘭去世,而那一天,宋夫人剛好去荷蘭出差。據宋小姐也就是周總的太太宋筱說,兩個人那天在荷蘭碰面,彼此間大吵了一架,當天,林夫人就過世了,老闆連夜從軍校出來,可惜連林夫人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
大致的事情伊棠也瞭解,她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水杯,「所以……是因為宋衍記恨高萍,所以中誠才不出產金絲楠木……」
「有一部分原因吧,當然也不完全。畢竟金絲楠木也算是稀缺樹種,主要做工藝品居多,中誠在加工方面主要以出口居多,國外對金絲楠木的熱衷程度不比國內,考慮到市場受眾,也是一方面。」
張婭耐心地解釋,伊棠大致明白。
忽而張婭又補充,「不過中誠不做金絲楠木這事兒,在業界也早已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