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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寒端起茶杯舉給陳玄廬:「消消火,我們一把年紀的話,您的年紀兩把夠抓嗎?這片子已經壓了幾個月了,已經聯絡好新聞網站truth,準備等它週年慶上線。」
陳玄廬接過茶杯:「等你們哪天被人封殺了,我再落井下石。不說這個,找你來不光為了那片子。西塘畢業回來了,我想找人帶帶她多接觸片場。你師哥衛厲籌拍一部長篇大製作古裝劇,他技術過硬,比跟部電影能多學點兒,能帶西塘掛個副導演職務歷練下。」
陳玄廬話到了後面,說得有些遲疑。
陸時寒即刻便懂了:「他提了條件?」
陳玄廬嗯了聲:「他拍春秋戰國時期的片子,需要人對一眾演員進行禮儀指導。那個時期,行周禮,需要熟悉周禮的人。」
陳玄廬既是導演,也是國內唯二的能用的禮儀指導老師。圈內古裝片對這方面有需求,但成氣候的能用的名家不多,人手急缺。
陳玄廬沒把話說全,等著陸時寒自己跳坑。
陸時寒見老爺子專注地看著他,只得接話:「您答應了?」
陳玄廬應聲:「為了西塘只好出山,你知道我就這一個女兒。時間不長,我出面兩三天,剩下的他們自己搞。但我缺人手,之前拍《春秋》,我帶過你們幾個人串過周禮,其他人毛手毛腳不踏實,我只對你放心。」
陸時寒又給他添茶。
陳玄廬見他不痛快應承,端起茶杯用杯底敲了敲茶几面:「自覺點兒。」
陸時寒:「我這不自覺地給您倒茶添水嗎?」
陳玄廬嗤了聲:「別裝,把你借我用兩天。其他事兒都給我推了,我知道你新專案啟動還早。」
陸時寒唇一動,陳玄廬立馬喝止:「有意見也給我忍著,等我通知。」
陸時寒拒絕陳玄廬的晚飯邀約,準備離開。
想起適才陳玄廬那副霸道的不講道理的模樣還覺得好笑。
還沒走出陳家家門,許久未見的陳玄廬的獨女,因為生在西塘取名陳西塘的陳西塘抱著一大摞資料書籍進門。
「搭我把手」,陳西塘沒客氣,「我路上就想往下扔幾本減輕負擔了」。
陸時寒接過她手中大半的書籍:「這麼多,準備把書店搬回家?」
陳西塘嘟囔:「還不是我家老爺子,怕我出去是一不懂歷史的文盲丟他的人,列了一堆書單非讓我看。」
陸時寒把抱在手中的書籍大部分轉移到地櫃上:「他是為你好。」
陳西塘撇嘴:「呵,這話說得真官方特長輩,你要走?」
陸時寒:「嗯,還有事。」
陳西塘搖了下手臂活動了下肩關節:「我送你。」
陸時寒拒絕:「不用,我開車過來。」
陳西塘翻了一個白眼給他:「我看著傻,會不知道這個?我送你到門外。」
陸時寒沒再堅持:「小丫頭脾氣漸長。」
陳西塘斜他一眼:「我法定婚齡都過了好幾年了,你不就比我大八歲嗎?你再把我當小孩,我就女人給你看。」
陸時寒笑,推門出去。
陳西塘跟在他身後,見他用車鑰匙解了鎖,步伐也沒停,緊跟著他。
陸時寒囑咐:「進去吧。」
陳西塘答:「好。」
可她沒走,反而又往陸時寒身側靠近了一步,去拉他的手。
陸時寒往回抽,陳西塘握得更緊,甚至變本加厲地想要去抱住他。
陸時寒甩開她的手。
陳西塘重新撲回來抱住他:「真薄情,半年沒見,挺想你的,抱一下怎麼了,我還想親你呢。」
陸時寒厲聲:「西塘,我們不是能這麼做的關係。我曾經給過你任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