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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敲門聲響起。
「進。」
「嗯，有總裁樣了。」聲線清冽，宛如夏日的清泉，乾淨冷冽。
江雲初還以為是蔣映，聽聲音便知道了是南歸。
她不由想起之前與南歸的對話，她說她以後說不定會能為女總裁。
「南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請我吃飯。」南歸走到她面前，沒有靠她太近，不會讓她有壓迫感。她低眸看著她，近距離更能看清江雲初的臉。
江雲初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你確定，我請你吃飯？」
「對，我給你們公司投資了一個億，連頓飯都不願請嗎？」南歸在網上看了很多關於追人的帖子，要不停地給自己製造獨處的機會，展現自己的好。
「可以。」江雲初沒法拒絕。
「那微信是不是該加回來了？」南歸說完就開啟了自己的微信二維碼。
她還沒答應呢，這麼迫不及待。江雲初掃了後看她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什麼時候這點小事也能引得她如此高興了。
江雲初唇角微不可見地彎了下，連她自己也為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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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同意了請客，江雲初自然不會食言，相約好晚上七點，剛好合同擬好簽了字，這樣她也安心許多。
「冷不冷？」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南歸問她。
江雲初側目看了她一眼，南歸穿了高領的毛衣，外面套了件羽絨服，穿的挺多的，看上去依舊高高瘦瘦。
「今天你倒是穿的很多。」
南歸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麼：「在你公司樓下等你那次，是想穿的好看點，然後約你，你拒絕了。」
江雲初微楞，隨即笑了：「你應該料得到的。」
「是，我可以料到，可是萬一呢。」南歸雙手插進兜裡，微風吹起她的秀髮，眼神多了幾分落寞。
就連她現在追江雲初，不也是抱著萬一的心態嗎？江雲初一次次的冷漠，不僅削弱著的她的信心，也讓她難過。
江雲初不說話了，兩人相顧無言地走進了訂好的餐廳。
服務生開始陸續上菜，菜之前就在網上點好了，江雲初瞭解南歸的喜好，並不需要多大糾結。
「要喝酒嗎？」南歸忽然問。
江雲初挺意外的她會提議這個，這頓飯本就是為南歸服務，她不會拒絕：「可以。」
南歸看了她眼，又忽然道：「還是算了。」
之前看見有人說酒後吐真言，她可以問江雲初對她是否還有感覺，可她又不忍心灌醉她。
江雲初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不喝是最好的，要真喝她也不怕。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很安靜，除了南歸若有若無的視線，江雲初發現與她獨處的時候，南歸總在看她，並不具有侵虐性，也沒有不舒服。
只是這個目光就像怕她消失一樣。
「你」江雲初想說了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南歸鳳眼微彎，問她。
她主動說話，南歸就如此高興，她忽然有點不想掃她的興：「你挺好看。」
南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眸亮了幾分：「那你喜歡嗎？」
江雲初不假思索地笑道：「美好的事物都喜歡。」
答案雖不是她想聽見的，南歸還是很高興，看著餐桌上的菜餚，竟有了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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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南歸提議散步消食，江雲初拒絕了，不能給她太多希望。
南歸微微有點失落，沒有強求，今晚她已經收穫很多了，至少她這張臉還有點用處。
江雲初送她上了車，雙手插進兜裡，抬頭看了眼夜空，今晚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