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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徹底鬧掰了,一群學生攏著兩位老師像教務處走去了,高二(3)班這邊隊伍裡不閒事大的學生也混了進去。
找黃主任告狀去咯!
對形式轉變一臉懵逼的小玫瑰,用葉子撓了撓自己的花花,還是拉上了姜望舒的手。
「好啦,解決了,剩下的事交給他們吧,回去嗎?」姜望舒問。
小玫瑰點了點頭,葛優躺似的讓他抱著,大美人抱他回去,懶得變回來了。
岑未茗被允許回來上課的那天,那兩位對他有意見的老師已經被調走了,生活安靜了下來。
聽說是黃主任還有大美人一起找校長解決的,風波雖然壓下去了,但岑未茗還是捱了些處分。被罰著在家裡關了幾天,最後還是校長看著寶貝學生的面子和各位老師還有孩子們的請求放他回來上課了。
回歸正常生活後,岑未茗覺得好像還跟以前一樣,知道他身份的同學們好像並沒有為此疏遠他,反而更加照顧他了,生怕他過的不習慣。
岑未茗覺得好笑,他又不是小朋友了,都來這麼久了哪還有什麼不習慣。
「喂喂,未茗呀。」
「怎麼了?」被人叫了,岑未茗回過了頭。
「那個,你能變花嗎?我想送給一個人,可是我沒時間去買了。」她紅著臉,似乎很不好意思。
「可以呀,不過你真的要送玫瑰花嗎?」岑未茗笑著問,他似乎知道小姑娘要幹什麼了。
岑未茗送了她一支花枝,小姑娘連忙結果跑了。
羞死人了,qwq。
岑未茗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中莫名湧現了熟悉感,好像什麼時候他也像這個小姑娘紅著臉把自己的花枝送給了一個人,然後就逃了。
眼睛突然有點疼,岑未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漉漉的。
他哭了?為什麼要哭呢?
好奇怪……
妖管局。
「雲舒」被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像個失去活性的木偶,要不是眼睛還在眨都要以為他人沒了。
「廢物,扮個人都扮不像。」「解無名」暴躁的一腳踩在他身上,皮鞋在他的皮肉上摩擦,疼得很,可「雲舒」一聲也吭不出來。
「罷了,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沒用。」「解無名」不等人開口就決定了他的宿命。
黑霧下,「雲舒」的身影被啃食到不剩一點殘渣,彷彿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這個人。
拍了拍手,「解無名」朝門外走去了,那個方向是一間藏在黑暗房間,關著某一個人。
黑漆漆的房間裡,時不時傳出咳嗽聲,仔細一聽那聲音小極了,虛弱極了,不知道被關了多久了。
房間的大門被人開啟,刺目的光亮讓雲舒睜不開眼,誰過來了,居然還有人來看他?
眼睛漸漸習慣了光亮,雲舒總算看清了來人。
「呦,稀客呀。」雲舒諷刺的問候。
這人把他的師父殺了,佔了師父的身體把他關在這黑漆漆的房間裡不知道多少天了。除了第一天進來看過他,再也沒來過一趟,今天也不知道什麼妖風把人吹過來了。
「解無名」蹲在他的床前,問他:「怎麼模仿你周身的伴生之靈的氣息?」
雲舒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這人問這個幹嘛,但很快還是明白了,這人怕是想找人替代他,借他的身份去做一些他們做不了的事。
確認了他的想法,雲舒死死咬著不肯開口。這種事不能說出去,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妖界怕是不得安寧了,他的族人也會遭受到殘殺,他不能說。
兩人對峙了半天,「解無名」什麼都沒問得出來煩悶的很,一手刀批了下來雲舒無力的癱回了床上。「解無名」嫌棄的擦了擦手,妖